问她多大了,小绮丽一脸茫然的样子......
2015年元月2日搭乘深圳南山影协的中巴车随着贵州安顺摄影协会的车来到了一个叫白云岩 乡新驰村的地方,这里的苗族被称为花苗,信天主教。我不太喜欢被人安排或摆拍摄影,当然我也不排斥,因为艺术摄影与人文纪实摄影还是有区别的,纪实摄影是 反感摆拍的,摄影人就如同导演一般将被摄者的乡亲呼来唤去,虽拍得了片子但失去了原味。由于拍摄时间很短,路程又远,只好一个人脱离了队伍在路边停车地无 聊的走着等待着,就在这样的时间里遇到了她。
我承认采访的太匆忙了,本来想深入的采访一下但让我上车返回的电话来了,没办法,只好简单了事,这篇博文权当是帮这孩子寻找她的爸爸吧。
路 边遇见一老一小这两个人,脏乱的衣服和面孔吸引了我的注意,年迈的老奶奶身背一大捆地瓜藤,手里拿着看样子是刚买来的盆,后面跟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原本 黑密的长发显得脏乱,看那样子已经很久没有洗头了,前额留着自剪的不太整齐的留海,身后用一根小细绳捆绑着地瓜藤,细绳把小女孩的脸嘞得通红,脸上脏兮兮 的,这样冷的天竟穿一双破旧的塑料拖鞋,跟在奶奶后面一步步走着,这样的画面刺激得我差一点掉下泪来,忙走过去要帮她拿背上的地瓜藤,她躲闪着说不累,不 用,我问前面的是你什么人,她回答是她奶奶,爸爸为什么不帮奶奶干活?沉默,妈妈呢?还是沉默着,多大了?我不知道,这是她的回答,你叫什么?不知道,女 孩的嘴角微露出点笑又很快的消失了,上学了吗?点点头,几年级了,我不知道,这更加引起了我的好奇便跟着她走,一会她对我说,妈妈不在了,爸爸也不在了, 房子塌了,我问是不是和奶奶一起生活?她点了一下头,又走了一会我问住在哪?她说住王老师家里,于是我跟随着她们走到了她说的王老师家。
王老师的 家在一山坡上,两间房,昏暗的房间里堆积着很多的杂物,有病在身的王老师躺在床上休息,听到我来访便挣扎起身走出了家门,王老师说这个小女孩叫王绮丽,今 年十岁,上小学五年级,小时妈妈走了,过了不久爸爸出外打工,一走几年不知去哪了,家里的房子垮塌了,于是便将她们接到这里居住。就在这时电话催促我过来 上车返回了,匆匆给王老师他们拍了个合影,告诉他我发博文帮她找爸爸,至少让他打个电话告诉小绮丽,爸爸还在,不怕!
不过后来临上车时我问了一下欢送这些摄影家们的小学生有没有五年级的,熟不熟王绮丽的时,一个大眼睛女孩对我说,王绮丽和她同班,绮丽的妈妈跟人跑掉了去哪不知道,又说王老师是她叔叔,如果王老师真的是小绮丽的叔叔的话这让我悬着的心至少落了下来。
写 这篇文就是想对小绮丽的爸爸说,你如果能看见我这篇图文的话,打个电话回家,家里妈妈还在,女儿还在别让她们担心你。出去打工没错,但还要记得家里有一没 成年的女儿,因为和小绮丽简短的交流中感觉她对你的依恋,她还小,还没成人,所以你不能一走几年没有音信,至少该打几个电话让她知道她爸爸还在,还在关心 她,人呀有时做过的事是很难挽回的,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用痛来煎熬着,这种滋味只有你到了一定的年龄才能体会到,而真的到了那时什么都晚了。
路上遇到小绮丽
小绮丽一脸的茫然
瘦小的身子跟在奶奶后面。
同上
她告诉我王老师家还在上面
等我跟上来的祖孙俩
我几次要替奶奶背地瓜藤都被拒绝了
等待奶奶
同上
王老师与小绮丽和她的奶奶。
我来说两句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