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可以说是我的人生奖励我的礼物,六七年前的我根本不可能想到自己今后会走进这个领域,每每看到一些流行杂质、网络上的星座预测,虽然有几分好奇,但更多的是当成消遣,甚至嗤之以鼻,因为和我的生活轨迹对不上。末了,还不忘送上两个字:迷信!但是有一天,它扎扎实实地进入我的人生,那是真正的占星学,散发着厚重的智慧。
从2008年7月开始,我像海绵一样快速吸收身心灵、心理学、超个人心理学的各种知识与见解,因为内在的乱序实在超出自己所能理解的范畴,所以迫切渴望解决内在世界的种种茫然。那个时候我的内心就是在活脱脱的“大换血”,旧的内在垮下去,新的内在亟待重建,这种天人交战的感受有两年之久,对于我而言是惊心动魄的两年。直到2010年2月,内在的地震才渐渐平息,整个过程艰苦而难熬,充斥着困惑和不解,但也给我带来从未有过的体验和感受。接触大量的身心灵书籍,让我成了立品图书的“VIP书迷”,昱元后来是这么称呼我的:)因为我买了立品太多的书,尤其是胡因梦老师翻译的书籍,看得很多。我依稀记得在她翻译的书或是讲座中提及到心理占星学,于是我对占星学产生了好奇。
我的书柜里有胡因梦翻译的两本书《生命的四元素》和《生命的轨迹》,都是美国当代占星师Arroyo的著作。大致是2010年初,我第一次好奇地翻开《生命的轨迹》,随手翻到“土星行进十二宫”一节,结果我是一口气读完的,因为全是共鸣,就觉得这一章节是为我而写的,准确道出了我那两年内心蜕变的感受。可我还是吓了一跳,赶紧把它塞回到书柜,不敢再碰——人总是自以为能稳妥地掌控自己的人生,但有一天他忽然发现一个真相,即使权倾天下,超规越法,这个世界依然存在着我们未知的宏大秩序。而当未知的真相向我们绽放时,人会有本能的恐惧,因为内心僵固的安全感和浅薄的认知被彻底撼动。但真相就是真相,它不会因为人的有限视野和内心格局而被滤除。
我的好奇心终究战胜了我的畏惧,斗争了几天,我重新翻开《生命的轨迹》,在不安与疑虑中阅读,结果一发不可收拾。那时我没有任何占星学的背景知识,有的只是两年的感受。对于这本高阶占星书籍,其中的占星知识,我看得不太明白,但里面的一些真知灼见不断闪光,与我内心共鸣。我隐隐意识到自己两年的经历或许和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有关,但那时我是个占星门外汉,并不能确定自己的推测。
一个月后我第一次来到立品图书找陆老师做身体调理,第一次见到昱元,也是第一次见到西燕。我记得那天是晴天,是春节后的一天,昱元正好在,在等待陆老师调理之前,她和我聊起天,得知我是立品的大号书迷,高兴得不得了,她很好奇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对身心灵这么感兴趣,因为这个领域里男人挺稀有的,就要了我的出生信息,制出我平生的第一张诞生星盘。我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请帮我看看,我这两年是不是土星经过了十二宫。”
昱元看了之后惊讶地问我:“你以前看过自己的星盘吗?”我告诉她从来没有看过,她手上的是我平生第一张。她说:“是的,你的土星刚刚通过十二宫,这两年挺不容易的吧?”她那时也许被我震动了一下,可我的震动更大。我是理工科出身,受过科学实证的熏陶,知道一旦土星确实经过我的十二宫,印证了我的逆向感受,将意味着占星在刻画内心成长上确实具有准确性。一扇门为我打开了!我当时还问了昱元,我的天王星和冥王星行进情况,因为我隐隐认为自己的经历、感受与这两颗超个人行星的行进也有着关联(后来学习占星后,确认的确有关联),但我记不得昱元是怎么说的了。当时昱元即兴让我抽了一张塔罗牌,是圣杯牌还是钱币牌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昱元告诉我,那张牌代表:丰收!我做完陆老师的调理,坐在大厅里喝着西燕泡的功夫茶,品的是凤凰单枞、正山小种,心有宁静的感觉很好,真是久违的宁静。
在那些天里,土星走出了我的第十二宫,结束二十九年的轮回,进入第一宫,开始新一轮的旅行。
2008年,我的生命之河变成猛烈的湍流,充斥着被动的冲击、激荡与脆弱,一个漩涡接着一个漩涡,现在回想那时生活里发生的事情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但人就在那个节点上生生地卡壳了,更诚实地说是垮塌了。过往的人生给予的种种经验几乎全部失效,原有的人生观、生活观和爱情观就像脚下的地板,我的心站在上面,忽然有一天它们都被抽走了,于是脚下悬空,一下子坠入人生的急流。而我对自己的人生而言,很像只“旱鸭子”。
在别人眼里,我的家庭出身不错,爹妈不需要供养,还经常倒过来供养我,不仅是生活资料的供养,还有心理上的“喂养”,这种“喂养”看上去都是基于爱的名义,而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却存有我根本意识不到的风险——不成长的风险。那时我对自己的生活有着这样那样的期待和规划,其实我很少能真正踏实地、独立地规划自己的人生,并负起责任。我想着应该先在大公司里干着,待遇不错,积累经验和人脉,今后有机会出来,和一帮哥们儿搓一摊事,创业,发家,娶老婆,甜蜜地生活在一起,然后呢……然后呢??这里夹杂着我的父母对我提出的“人生规划”。在我人生看似关键的几个台阶里都不乏父母的身影。他们在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在替我“规划人生”,试图按照他们规划的蓝图,来搭建我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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