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文:成为一名宇航员,征服喜剧界,克服对舞台的恐惧并最终造就自己好莱坞的盛名…………杰克·布莱克,珍妮·爱可莉, 蒂塔·万提斯等七人向卡蒂·福斯特 (katie Forster)讲述它们勇于尝新的经历
杰克·布莱克:舞台恐惧束缚着我,直到一名教师改变了我…………
我曾经试图通过参加高年级的课程克服对舞台的恐惧,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我的恐惧让我的四肢更加不协调。于是,我来到洛杉矶的学校学习戏剧。但我十分担心,自己学不出个样子。
17岁时,在表演学校的剧目高加索灰栏记时,我战胜了对舞台的恐惧,并意识到这就是我这一生想要做的事。
一天,在准备节目的时候,我给话剧老师打电话,告诉他我不能演出。他同意了,但是要求先和我共进早餐。在共餐时他告诉我,我一定会在彩排时表现的很出色,没有人会评判我。
他的话给了我自信。很偶然,那一天后台很混乱,许多演员都不在。我坐在宝座上被别人抬出来,没有人同我一同在台上对戏。
这时,一件奇妙的事发生了——我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表演的喜悦回到了我的身上。所以我开始表演,对抬着我的人施加命令,我没有看台本,我在为人们表演,我感到无拘无束。
现在我依然会有对舞台的恐惧,尤其是上电视直播节目的时候。去年,我的团队要同尼尔·帕特里克·哈里斯在奥斯卡的舞台上唱歌,在这之前我紧张的心脏发抖。这时,我会回想自己曾经所学到的,不要理会头脑中让你恐惧的声音,就尽情的表演吧。这样,表演会进展的很顺利。
珍妮·爱可莉(Jenny Eclair):生宝宝成就我的喜剧生涯
“为了支付照顾孩子的费用,我开始认真对待我的工作”珍妮·爱可莉 图片来源:Jeremy Sutton-Hibbert/Getty Images
有一天,我带着宝宝在公园,同其他妈妈聊天,感觉非常无聊。我爱我的女儿,但是我想念喜剧表演。表演戏剧并不容易,生孩子给了我离开舞台的借口,但是独自带孩子的日子一眼望不到头。我知道如果我不重新工作,最终就会变得严重抑郁。于是,我开始严肃认真的对待我的工作。
在伴侣的鼓励下,我参加在切尔西的第一个演出:在车里,我哭着,母乳也流出来了,宝宝就坐在后座。我表演二十分钟,就出来给孩子喂奶。母性给了我许多灵感,在90年代初没有许多单人女喜剧演员,所以我受到追捧。有些来找到我的工作机会,我并不擅长,所以需要快速不断的提高。有时,我需要在表演前提前喝点酒才可以稳定情绪。
我苦干六年,然后在1995年,我成为第一个获得毕雷奖的女性。
珍妮新的巡演“如何做一名中年妇女”一月2号开始。
蒂塔·万提斯(Dita Von Teese):看到一群年轻女孩做自己的粉丝让人高兴的晕眩-并令人感动
“他们给我的出场安排了四轮马车”蒂塔·万提 图片来源: All Access Photo/Splash News/Corbis
我演出生涯的早期,大多数戏迷都是喜欢丝袜的男人,年轻和年老的男人。
我在伦敦推销我第一本书的时候,要先早起去做发型,因为我的入场是乘坐一辆四轮马车。走出马车时,我看到一群模仿我着装的年轻女孩,带着他们的男朋友站在那里。我第一次看到有这样一群人在等我,内心的情绪压倒性的涌来。我想过他们为什么会来,然后意识到也许同我在90年代初开始创作滑稽演出的原因是一样的。
当时,许多主流的现代的美和性感都是我身上所没有的,于是我开始改变自己的外型,用红色的口红,将头发染黑,然后我变的不同了,人们开始注意我。那是我曾经的血泪奋斗史。
我回看我的职业生涯,感受它所产生的影响:“当你为其他女人或者同性恋男士表演时,感觉是不同的。他们不是为了性观赏来看表演,而是为了可以从中获得一些启发。这种想法让我感动。
蒂塔·万提斯表演的”你的美丽印记“,售价20欧,已经开始起售。
保罗·奈斯波利(Paolo Nespoli):我追寻儿时的梦想,最终在我50岁的时候第一次去到了太空
“我以为我太老了”保罗·奈斯波利 图片来源:Nasa
12岁时,当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时,我的梦想是驾驶月球车。大学期间我在意大利学习工程,但是进展不顺。那是的我年轻又迷茫,所以决定参军,并在军队生活了七年。
26岁,在贝鲁特参加维和行动,护送一名意大利记者时,她问我,你的人生想做些什么?我告诉了她我儿时的梦想,并表示这已经非常不现实了,因为我已经老了,而且欧洲宇航员非常少。但是她不满意这个答案。她的质疑让我开始换种方式思考。我退了伍,告诉人们我要做宇航员,人们觉得我疯了。
我在美国大学学习了航空工程和英语。两次申请成为宇航员,都在最后一轮筛选中被淘汰。我有耐心,我做了航空工程师的工作,同时通过大量训练保持身体健康,然后1998年的第三次选拔,两人最终入选,我是其中一个。
在我去太空之前,又接受了10年的训练,最终,在我50岁的时候,我参加了去国际空间站的任务。我感觉这就是我的人生应该做的事。
那位意大利记者和我保持多年的联系,她死于2006年。如果能有机会,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的梦想实现了。但是我想,她应该是知道的。
凯里·欧克瑞克(Kele Okereke):在阅读节上,我结识了我的乐队伙伴
“罗素和我的音乐情怀相似” 凯里·欧克瑞克 图片来源:Sophia Evans for the Observer
我在派对上,也曾在舞台上,见过罗素。我一直希望有机会可以和他正式认识。
六年级的时候,我去参加读书节,在那里我第一次和罗素聊天。我告诉他,他每天不去学校,反而练习吉他,让我非常羡慕。我问他能不能和我一起玩音乐,他同意了。音乐是我一生想要做的事,当他同意的时候,我知道我们志同道合。在那之后,只要我有空,就回去他在清福德的音乐工作室。
1998年,我们创建了联合党(Bloc Party),当时独立音乐还没有盛行。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们努力寻找其他乐队成员。再后来,乐队开始走上坡路,当时感觉我们为了这一天已经做了很久的准备了。我并不是对很多事物都有兴趣的人,但是对于我热爱的事业,我愿意为之付出我的生命。
联合党的新专辑Hymns 1月29号发行
凯伦·史密斯(Karen Ingala Smith):一个当地杀人犯促使我创建我的博客
“案件之间的联系无人问津让我很愤怒”凯伦史密斯 图片来源:Suki Dhanda for the Observer
四年前,我从同事那里得知,在海克尼,有一位年轻女性被他男朋友刺死。
我感到很震惊。那一晚,我开始上网搜索相关报道,发现2012年的头三天,英国就有8名女性被男性杀死。我知道在英国和威尔士,每周就有两个女人被自己的伴侣或前任伴侣杀害。但是问题比这要严重的多。我没想到有这么多的老年妇女在抢劫中被伤害。
警察们说这些案件之间没有联系,我感到愤愤不平。我觉得,如果寻找这些谋杀案之间的联系,我们可以发现其中的模式,并进一步确定针对妇女的暴力背后所存在的社会问题。
所以,那一晚之后,我创建了我的博客,记录每一个谋杀妇女的案件,并一直没有停止。
凯伦的博客kareningalasmith.com
约翰·萨金特(John Sergeant):艾伦 班尼特(Alan Bennet) 为我找到第一份工作
“我在玩气球,表现的很滑稽”约翰·萨金特 图片来源: Murdo Macleod for the Guardian
我曾经在艾伦班尼特的电视小品节目On The Margin剧组工作。有一天,我们在准备一场大彩排,我在玩气球,表现的很滑稽。这时我们有名的导演Syd Lotterby走过来跟我说,“我们的工作就取决于那个人,” 他的手指向艾伦。他说,“别到处玩了,这是一个严肃的彩排。”
这时我意识到成人喜剧有多严肃。在那之后,我做了许多轻喜剧,其中的笑话总是很难做的:这些笑话都需要细心的计划和安排。
最后,我决定进军记者行业,因为我想要认识不同的人,想要去冒险,而不是总是坐着说:啊,他真有趣。
面试我是否能成为实习记者的人看过我过去的喜剧节目,很惊讶我能够决心转行来做实习记者。就这样,同艾伦一起工作的经历让我成为了利物浦邮报的实习记者。
后来,我申请了去BBC。30年之后,我收到了一份艾伦班尼特的推荐信。
穆琨达·安古洛(Mukunda Angulo):一次偶然的遇见让我进入电影界
“我们成长在一个魔幻电影的世界”穆琨达·安古洛 图片来源:Lennart Preiss/Getty Images
有一天,我和我的五个哥哥们穿着电影落水狗中的服装,正从曼哈顿的联合广场往家走。走到半路,一位女士向我们走来,问我们是不是兄妹。看起来她对我们很感兴趣。她问我们能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一会儿。我们同意了,并同她一起走了5个街区。
她告诉我们,她叫水晶(Crystal),是电影制作人。我们立刻跟她产生熟悉感,因为她像我们几个一样热爱电影。接着,我们就去了一家咖啡店聊电影。8个月之后,她说想拍一部关于我们的电影。
这部电影为我们打开了许多机会的大门,感觉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也许同水晶(Crystal)的相遇是命运使然吧。
拉梅什·阮甘纳桑(Ramesh Ranganathan): 就在我要离开喜剧界的时候,我获奖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拉梅什·阮甘纳桑 图片来源:Rex Shutterstock
我曾经是一个糟糕的喜剧演员和喜剧老师,所以我决定辞掉教师的工作,并向学校递交了辞呈。就在我准备全职做喜剧演员时,我父亲心脏病发作去世了。当时资金周转不灵,我感到非常愧疚。我告诉我的妻子,我会撑起这个家。
我去参加莱斯特水银报喜剧演员比赛的路上打电话给我的妻子,告诉她,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没想到,接下来,我就赢得了这次比赛。一切都像是一个预兆。当你绝望的时候,命运也许会在某些时刻会为你反转。
卡米尔·苏利文(Camille O’Sullivan):一场意外使我成为歌手
“我住院一个月,然后去康复中心照顾老年人” 卡米尔·苏利文 图片来源:David Sillitoe for the Guardian
曾经,我的表演很糟糕,我喜欢唱歌,但是我又对舞台存在恐惧。
1999年,我开车去都柏林,我撞到了交通信号灯然后摔坏了我的臀部和骨盆。当时住院一个月。之后,在我27岁的时候,我去康复中心照顾老年人。他们跟我分享他们的成就和悔恨。我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并不是那么重要,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我花了6个月学习重新走路,并写下“我想唱歌,我一定要唱歌”的句子激励自己。
于是,在一年之内,我辞掉工作,在男友的帮助下准备了一场演出。那场演出只有50个观众。而现在,当我在皇家莎士比亚剧团演出的时候,有时还不敢相信这已经成为我现在的生活。
有时,当我再次出现困惑的时候,我都会回看自己康复的那段日子。那时的我想要重新掌控自己的生活,并为自己想要的拼尽全力。因为人生,越是惧怕就越应该向前。
(翻译:王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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