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股权众筹的风险没有P2P的多，但比P2P的大-搜狐

　　>>12月27日，由36氪股权投资、云投汇、智金汇、京北众筹等4家平台联合发起的的“互联·创文明”中国股权众筹高峰发展论坛在北京举行，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杨东出席论坛，并发表主题为“众筹行业现状及未来”主题演讲。就P2P监管与股权众筹密不可分、P2P产品与保险产品相结合的做法也适用于股权众筹、股权众筹的风险比P2P的大、伪众筹市场依然广阔等观点进行阐述。

　　以下为演讲实录：

　　谢谢各位，感谢36氪、云投汇、京北众筹、智金汇、欧阳总、罗总、杨总，几位都是老朋友。今天大过节的，还洋溢在过节之中，到这里举办这样一次特别有意义的会，刚才沙画师画的非常好，反应出当前股权众筹行业面临的格局和目前的现状，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期，大家多积极的抱团，讨论一些问题、联合起来做一些真正有意义的事情。两三年前我主张当下的中国应该大力发展股权众筹行业，对P2P行业一直不是特别看好，因为没有监管，P2P行业发展规模比较大，出现的问题也比较多，像易租宝事件，全国50%以上的P2P平台都面临着倒闭或者是巨大的压力，这一点最早研究互联网金融的人士和学者都明白其中是什么原因。

　　这两天也参加了银监会的关于P2P监管办法的讨论工作，关于P2P监管办法也会尽快落地，监管对互联网金融目前无非是两个大的议题，一是P2P监管，另外一个是股权众筹，这是两大最关心的。P2P的监管和股权众筹又密不可分，按照我个人理论和解读，互联网+金融等于众筹金融，众筹金融包括P2P债券众筹、股权众筹和其他众筹模式。刚刚在英国考察回来，英国和欧洲很多其他国家，都是把P2P和股权众筹放在一起，作为替代型金融来加以监管。相关的法律法规都是把它们放在一起进行监管的，很多英国的平台也把P2P和股权众筹和产品众筹，这也是欧洲大会上首次邀请作为互联网金融企业，作为股权众筹企业。他们很多情况下都是把相关的众筹模式，无论是债券的、股权的、产品的都结合的非常好，可以充分发挥各自的优点和优势。

　　我认为对P2P的监管方向，最近跟蚂蚁金服首席战略观举办的内部小型的讨论，对于P2P监管，当时我提出来，在中国两大方向，第一大方向是纯信息中介，就是撮合借贷业务的中间；第二个大方向，是走证券化，把各类资产、债券在互联网平台上进行有效的资产证券化。美国的P2P是由SEC（证券）监管，未来两个方向，一是纯信息中介，另一个是纯资产证券化，证券无非两种，一是债券，另一个是股权，一个是股票另一个是债券，按照证券来监管对这两个监管比较合理，也是符合发展目标，纯信息中介对P2P往下可以探索出一条真正意义上的纯信息中介的平台。

　　上个礼拜参加了中国人寿和中国支付清算协会举办的，把P2P产品和保险产品结合新的领域，保险直接为P2P平台的信息中介服务，信息中介服务变成了一种高端职业化的专业服务，好像投行、会计师事务所、律所，律师和会计师甚至包括高职业化的群体，他们在从事工作的时候会面临着巨大的职业风险，比如做会计师，一旦出现虚假等，当然不是自己故意的，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你做的财务报表有问题、包括律师出的法律意见书有问题，律师和会计师等这些专业化人士会面临巨大的风险压力，职业风险压力。

　　如果是去投保，包括董事和高管，最近听说很多高校教授、包括万科上市公司独立董事，他们也存在巨大的风险。P2P行业的平台类似会计师和律师，类似高管和董事也面临巨大的职业风险，如果有保险产品为他们提供保险，这样的保险产品我个人觉得是非常合适的，中国人寿经过将近两年的研究，刚刚推出了这样的产品。

　　我觉得这样的产品对于股权众筹行业也是可以类似的，我个人认为，股权众筹行业本质上跟P2P行业从信息中介角度来说是有类似的，但是单纯的信息中介和单纯的像36氪媒体中介和众筹之家有所不同，它的信息是专业化信息，是经过在平台专业化的净调、分析、研究之后的非常专业的，代表着专业化的人士提出的意见，我理解类似于律师、会计师，可能达不到这种高度，但是应该是非常专业的，类似于评级。

　　我们做股权众筹是专业化的服务，类似于会计师和律师，专业化的金融信息服务，这样的专业化金融服务不是谁都可以做的，不是想做就可以做的，国家还是要管控的。我们不理解为什么说P2P是一个民间借贷，民间借贷是私下朋友借贷，朋友、单位、村里大家相互借钱，这种民间借贷法律是不需要管的，完全是按照合同法、按照民商事、民法的条款自己就可以做这件事，根本不需要金融监管部门和金融法律去监管，但是如果你做的是金融信息中介，法律就要管理，银监会管P2P做网络信息借贷信息服务平台是需要管控的，管控的方式可以灵活，对P2P可以采取事后、事中监管，因为事前可能不好管，采取事后、事中监管，采取行为监管、采取保护金融消费者的监管。

　　股权众筹同样也是信息金融服务平台，这样一类金融服务平台跟P2P最大的不同是，它比P2P的借贷信息服务平台更加专业、风险更高，因为投资者投的是你推介的项目，直接作为股东投资者投进去了，风险更高，一旦这个项目失败投资者就像买了股票一样血本无归，当然比股票风险更高，股票再跌总有回来的一天，不至于整个跌没了，但是创业期的企业一旦失败了，可能你投的二十万、一百万就血本无归了，从这个角度来说股权众筹投资者比股票比P2P风险更大，风险这么大、这么专业化的平台国家是要管控的。连民间借贷都需要管控，做金融信息撮合的借贷、P2P也需要管控，更何况评价、更何况风险高于股票比民间借贷、P2P风险更高的股权众筹更需要管控，因为风险更大，对社会、对百姓、对投资者风险更大。

　　P2P更需要从事后、事中监管。从底线思维、负面清单来监管，但我认为股权众筹跟P2P监管不太一样，随着它们都是信息中介的服务，但是风险不同，所以采取的管控方法、监管方法也应该有所不同。对涉众、公开、小额的股权众筹，证监会从7月份一直不让这么叫，一直说有试点，但是一直给三家后来没给。我两个礼拜前给平安法务部门讲了一次课，平安众+，当时在上海和深圳将近两百多人，听说最近试点下不来已经压缩到几十个人，我听了以后很寒心，本来雄心勃勃两百多人，从证监会很多地方挖了很多人，最近只剩下几十人了，其他的人也要变动。当时我给他们打气，说这种情况虽然是寒冬，虽然是非常严峻的时刻，但是我们认为对于股权众筹证监会应该是非常鼓励和支持的。

　　总体上，2016年肯定是大发展之年，随着证监会、国务院的注册制改革的推进，证监会试点的推进，包括前两天方主席也专门提到了2016年五大工作重点，第四点就是股权众筹，明确说要稳步推进股权众筹试点工作，党中央五中全会中明确了要大力发展众筹，而且把众筹和天使投资、产业投资、新三板、创业板等几个形成闭环的体系，把新三板和创业板，没有放在金融体制改革里面去说，专门把新三板、创业板拿出来跟股权众筹跟众筹放在一起来说，打造一个新的金融生态模式，我理解党中央应该是把众筹和刚才说的新三板、创业板、产业投资者放在一起，打造一个新的金融输血管道，我理解是习大大说新的供给侧、新的制度供给，帮助股权众筹双创和发展，因为依靠传统的银行、证券交易所、注册制改革推进，但无法满足双创中小企业的融资、创客的需求。

　　我理解虽然困境很大，但是无论是大的趋势、党中央的文件以及最近政策的变化，我感觉2016年股权众筹行业应该会迎来较大发展。在座的也有学法律的，在我国党中央的文件一般是高于法律之上，我们在制定法律法规的时候，我参加全国人大法工委财经委电子商务法的起草小组课题工作，相关的领导、财经委和法工委的领导和我们说了多次，一定在制定法条的时候必须看党中央的文件，党中央的文件五中全会既然把众筹明确放在最核心的地位、最重要的位置，一行三会在制定法律法规、证监会制定试点和后续关于股权众筹相关办法中，相信肯定会按照党中央的意志，充分把行业发展好，这是我个人的判断。

　　只有股权众筹才是符合制度创新和技术创新，能够高度融合在一起的一种模式。从信息社会到工业社会发展的过程中，必然所形成的制度变革，而这样的制度变革P2P行业无法去承担这样伟大的使命，因为中国缺乏发达的征信体系、纯粹高度发达的专业化信息中介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只有像今天这样欧阳总、杨总、董刚等等他们是做金融和投行出身的，只有真正做投行，包括我十五前在日本写的硕士论文写的是证券，博士论文写的是并购，我们是从研究证券、研究并购、研究投行出身的。我们从这个角度去理解，这样一个新的技术革命、技术创新，会对什么样的金融体制发生巨大的变革。

　　最近党中央这两天又发了个文件，国务院关于如何提高直接融资比例的文件。党中央国务院一直在研究怎么能够提高直接融资的比例，而现在这个问题一直很难解决，在全世界，在日本是典型的从间接融资体系转向直接融资体系的国家，它转型的比较成功，跟美国和英国学习。但是当下的中国要从间接金融转向直接金融太难了。刚性对付和过度依赖于担保两大毒瘤很难打破，这次导致P2P这么快发展起来，P2P行业为什么这么乱，出现易租宝等一系列的事件，都是因为中国金融市场这两大毒瘤，包括老百姓、投资者也希望能够有担保，这样一种意识也是中国的国情，所以一是技术的问题、另一个是百姓投资者的教育问题，包括股权众筹+做的投资者教育这个动作很重要非常有意义，包括人民大学我们中心还有中国金保网，都是做金融消费者教育，我刚刚参加了证监会投资保护局（我是专家委员会委员），刚刚评审了首批国家级的投资者教育基地，包括上交所、深交所、新三板，和几乎所有的证券市场的机构、证券公司、证券业协会也在申报，我们做了一些评审，我们认为上交所、深交所、新三板，三大交易所必须要承担起投资者教育的工作，只有把投资者教育工作搞好，老百姓都懂得了风险自担、买者自负，只要把这个意识传达到位，老百姓都明白了，不再追求高收益的有担保的P2P的产品，而去购买那些虽然风险高，但是看的清楚、看的明白股权众筹的项目，投资者的教育是当前中国最大的问题。

　　证监会投资保护局相关的主席对投资者教育非常重视，我最近也写了几篇文章受保护局的委托帮他们做宣传，中国证监会做这项工作很重要。你们建立这样的平台也可以申请国家级投资者教育的基地，我是专家委员，我在评审的时候会偏向股权众筹行业的平台，很多来申请，有做培训的、做大学的，全国有几百家来申请，最终入围的一百多家，评完以后最终中国证监会来定。但是这个工作非常的重要，投资者教育工作很重要。

　　个人认为2016年这个事情到底好不好，我觉得两大核心，监管和投资者教育，这两个问题一直没解决导致众筹行业发展目前有很大困难，一直说中国要从传统的间接融资P2P等转到直接融资，让所有的老百姓包括合格投资者风险自担买者自负，这个是非常的困难，我在国内研究投资者保护，发表的论文和著作算是比较多的，估计很少有人比我在这个领域多，这是核心的问题，在今年3月15日召开金融消费者保护的大会和新华网一起举办。

　　中国这种困境靠什么推动？一是靠技术推动，有了互联网技术，能够产生新的制度创新。新的制度创新说白了，证监会为什么不能够搞试点，股权众筹为什么落地不了，就是因为害怕，害怕风险，风险来自于投资者，说白了就是这个问题很简单。技术有了、模式有了，都没有问题，唯一害怕的是投资者这一端能不能承受风险。

　　正是因为证监会、国家现在搞不明白，投资者能承担多大的风险，是不是能保证投资者的风险有效可控，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了，我相信证监会马上放开，一批一批大家都去做股权众筹，第一批三个、第二批八个，第三批十个二十个，05年股权改革、证监会融资融券，证监会所有做的创新都是通过试点来的，第一批、第二批逐步的增多，如果把握好，2016年一批一批去做，我个人认为完全是可能性很大，唯一的是投资者这一端教育和风险承受能力如果做到了，能够让证监会放心，我相信这个制度。像广东省七个抵触的文件，在这里也要批评广东省金融办，正是因为他们的冒进，他们没有跟证监会沟通，没有请我们这样的专家委他们咨询，冒险出台了这样被称为“大跃进”股权试点办法，第二天紧急被证监会打电话叫停！

　　大家看到这个东西好，大家也看到了大趋势，但是如何去落地，怎么能够稳步、风险可控的落地的方式，我相信是证监会考虑的比我们多，相信他们掌握的信息比我们更全面，我们唯一是要做教育，这是今天举办这样的活动，36氪能够牵头做这样的事情，有利于行业的发展，不光有利于行业发展，主要是有利于投资者教育，把投资者教育好了，这个行业就有发展了，这两端必须要同步推进。

　　关于股权众筹的风险，没有P2P风险类型多，但是它的风险比P2P平台要大。因为一旦有项目是虚假的，投资者投了以后就血本无归了，P2P平台上至少还有第三方担保、平台担保和保障金和风险赔付金等等措施，一旦股权众筹项目如果造假投资者风险太大了，就算没有造假，大股东的侵犯、公司治理的混乱、领头人的欺诈等等都会造成公司遇到巨大风险，使投资者利益受到损害。

　　特别强调，除了刚才说的虚假项目风险、信息披露不实风险、做假账风险、领头人欺诈风险、法律风险、非法集资风险、资金池风险、投资者的信息得不到有效保护的风险等等，这些风险都是内在的风险，我相信在座的今天四家平台这方面应该是做的比较好的，都是有专业的投行能力，并且找到项目有好的来源，都是投行、PE、VC机构共同合作推介，中国真正能够上市的项目在PE手中的、投行手中的太多了，我们把这些项目拿来做众筹完全是可行的，那么多投行的项目、PE项目无法消化，我们拿过来完全是可以的。

　　除了这些风险以外，我认为目前还存在着伪众筹的风险，在座的四家平台和其他平台都是没有问题的，都是真正做众筹的，但是伪众筹，就像易租宝，易租宝倒下了拖累了一大批P2P平台，老百姓一看易租宝出事了，肯定去挤兑那些P2P平台，其实易租宝根本不是P2P，它做的是自融，易租宝完全把自己的项目放到网上，融资租赁项目放到网上来做自融甚至有假标、虚假项目等等，完全不是P2P，真正的P2P是网络借贷是点对点，第三方平台项目来源于别人的推介人经过筛选放网上，而是自己的项目，否则就是非法集资是自融了。所以易租宝倒下、伪众筹倒下会拖累真正做P2P的平台，伪众筹也会拖累真正各位的股权众筹行业，而现在伪众筹还挺多，为什么多？股权众筹的概念比刚才P2P的概念还复杂，P2P怎么着还可以说清楚，第三方平台、点对点借贷，无非民间借贷的网络化，或者说高利贷的网络化，老百姓可以听明白，不就是网上做借贷嘛，股权众筹跟老百姓解释起来，在网上买股票，买的是早期的股票，说起来老百姓可能理解起来稍微困难一些，尤其是股权众筹只能是公开、小额、大众，线下的不公开的，通过互联网的私募式的方式做众筹，在朋友圈、微信群、微信公众帐号，定向通过自己会员做股权众筹算不算？现在证监会和央行也说这不算，只能是公开、小额、大众的。实际上我认为线下的通过互联网的定向的股权融资活动，也就是原来说的私募股权众筹，现在说的互联网非公开股权融资，从广义上说我个人认为也应该是股权众筹，因为发挥了互联网和金融、互联网和股权投资的属性，把互联网的优点和股权投资的有点充分的结合起来，我觉得只要能把互联网的优点和股权众筹的优点充分结合起来的融资方式就应该是股权众筹，不再区分公募和私募，公募和私募概念是过时的证券法概念，互联网+时代应该打破狭义的概念，应该重构新的概念和理论体系，这说起来很复杂，老百姓会听不明白。

　　所以伪众筹有很大的市场，正因为说不清楚、听不明白就可以大行其道，甚至一些高端人士、大企业家、大专家、大学者有可能也不明白，证监会内部也说不清楚。在这种混乱情况下，更给伪众筹巨大空间，他一旦失败、一旦做的比较差，对整个股权众筹行业来说是巨大的破坏，虽然现在还没出现像易租宝这样的大案子，但是如果再往下走，我担心会出现比较严重的案子，因为现在做传销、做营销的也开始做众筹了，除了众筹咖啡馆盖有做传销也做众筹，不通过第三方的，做咖啡馆是大家凑份子来做众筹，凑份子做众筹不是众筹，只有真正通过互联网的第三方信息平台做项目众筹才是真正的众筹，否则就是易租宝，就是伪众筹。真正的互联网金融信息平台是第三方的、是独立的，而不能说自己项目去融资，股权众筹也是一样，如果私下募集的，如果是没有互联网的凑份子的众筹也叫众筹的话，那根本没有我们这样第三方平台、股权众筹平台什么事了，都自己做了，干吗需要第三方股权众筹平台来帮他们做呢，那些伪众筹我觉得大家也要注意，我最近也比较忧心，因为它一旦发生风险就像易租宝会对整个行业造成巨大破坏，尤其是目前监管本来比较严的情况下。

　　未来的平台就是互联网的交易平台，它能够进行混业的交易，虽然目前P2P监管办法里也不允许做股权众筹，这之前的草案里面也有，在股权众筹的办法之前也有草案规定不能做债券众筹，不能做债券资产证券化，目前是这么规定的，但是也不要被吓住，不用太害怕，混业金融，互联网+金融是大趋势是无法阻挡的，大家不用担心，包括在贵州、贵阳和其他地方做的实践，不赘述了，主要把观点给大家做出介绍。

　　互联网+金融不单纯是金融，不能按照美国的模式来监管中国的股权众筹，不能照搬国外，应该有中国式创新；中国目前具备了巨大历史性机遇，我们应该有中国特色股权众筹创新；中国经济目前遇到很大困难，党中央众筹应该跟创业板、新三板形成新资本市场体系，希望这本能够向监管者、立法者传达，必须要面对，必须要推进，正如习总书记乌镇说的这是人类历史发展潮流浩浩荡荡，顺者昌、逆者亡，这是大趋势。

　　希望让真正做平台的同志们，让他们知道做股权众筹是一个高风险、专业化的平台，需要互联网专业知识、金融的投行专业能力和媒体专业能力、包括基金和投资，36氪这个平台非常符合这样的模式，四不像什么都做！是投行也不是，有投行专业能力，欧阳市是政金融学院高材生，还有做金融出身、做互联网的，以及做媒体的，还有做投资和基金的，这个生态体系，这个方向是应该认可的，必须做生态体系，各种组合拳运用起来，这本书里也希望把这种模式，专业化的能力结合起来。

　　总而言之，我觉得应该给股权众筹行业，给所有的投资者打气，除了这四家平台，包括我个人和我的智库（众筹金融研究院）也愿意为行业站台，我们为P2P行业站台我们是赶快跑！但是股权众筹无论是什么情况下，我认为应该给它站台，应该去呵护它，不用担心，因为它也出不了什么风险，除了有一些平台做法不大好，就是打广告，广告费太多，我们判断一个平台，如果做广告太多的恐怕不是特别合适，我也提醒过，因为它不符合互联网的打法，这要注意。

　　我相信绝大多数的平台，应该按照互联网打法做好自己，练好内功，等待2016年股权众筹的春天的到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