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现实(VR)已经伴随我们几十年了。但现在该技术越发成熟起来。
谁说只有玩家才能体验到VR身临其境的奇妙呢?让我们将目光转向各个领域,看看都有哪些有趣的体验吧。
实验室中的VR
来自南加州大学电影艺术学院教授,研究所创新技术研究员马克.波拉斯,自1988年以来,就一直在从事虚拟现实的工作。对VR有很多独到的认识。
人们一直想掌控自己的环境,扩大我们的领域。希望我们的双手可以做更多的事,这也是人们会发明锤子的一个原因。VR可以通过电脑程序使我们做更多的事,而不仅仅是受限于实体工具。如果你想用牙签搭建一个两英里高的塔,你就可以做到。
马克·波拉斯在14个不同的环境中做了实验。有个地方你感觉非常高,使你不得不往下看。这是人们第一次在虚拟环境中体验到了的情景,让人感觉很晕眩。他还做了另外一个情境,在那里你抬头看天空时,看到了缤纷绚丽的烟火,真是奇妙极了。
“我想创建一个让人们可以使用的工具。然而要做到这一点,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不要进入消费市场,因为它还没有准备好,用到工业用途中去。” 马克·波拉斯说到。所以,在此情况下,马克·波拉斯的公司设计了一种视觉系统,可以切实满足现代VR的规格。由于该系统有着很高的分辨率,所以商户可以用它来解决实际问题。例如汽车公司会利用它来设计汽车。石油和天然气工业用它来勘测确定油井的位置。
马克·波拉斯又说到,他们接下来想做的是让这个可以便宜点。消费者目前使用的VR所看到的视野都比较窄,就像是从纸筒里往外看似的。余光的范围大小对于自身感官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会直接影响人的感受。为了使它又便宜,又可以拥有开阔的视野,他们发现可以借助手机电源和屏幕来跟进和处理,也就是使用它的镜头,这相比就便宜多了。
“这些年使用VR都是为了娱乐,但现在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就是用它来借着我们的情感和渴求去和别人交流。如今我经常看到人们走在路上,手里拿着手机,就像僵尸一般,我真想做一个程序化的小盒子,里面放上一只老鼠,吓吓那些低头一族。我觉得VR将使我们超越这一点。我对VR将如何发展不是很担心,反而我所担心的是我们自己。” 马克·波拉斯坦言道。
日常生活中的VR
在日常生活中,也不乏VR的应用。在教育方面,最大的变化当属谷歌虚拟器。谷歌已经将10万多个虚拟现实设备投入到小学教学当中了。孩子们能去一个虚拟现实的实地考察,比方说,月球表面。这极高地提升了教学的效率。
“在游戏玩家这里,他们想要更多的刺激。当你坐过山车,下山时,你的胃会往下坠:即使你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你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就像是真的一样。当我给人们看一个模拟鲨鱼时,他们会吓得尖叫,而我却幸灾乐祸,然而,当这一只模拟鲨鱼来到我面前时,我同样也尖叫起来,就是这样,那是一种身体自然物理反应。” 致力于虚拟现实写作的一位科技记者玛利亚说到。
互联网已经改变了我们的沟通信息的方式,虚拟现实将改变我们交流经验的方式。比如,如果我想告诉你做饭是怎样一种感觉,那我可以请你来到我的虚拟公寓中,带你来上一堂烹饪课,你可以在那里真实地体会到做饭是怎样的。再例如,如果我想和你一起体验一下树林里散步的感觉,那么我可以带你到我最喜欢的虚拟森林,就像在现实森林当中一样。
玛利亚坦言道,VR的到来将让世界变得越来越“小”。它将会跨越国界,让远距离办公,全球人们在一起办公成为可能。它肯定会带给我们走得更近。
治疗中的VR
VR既然如此有吸引力,那对于我们人类的健康、思维、和脑部会产生什么影响呢?南加州大学医学虚拟现实主任,斯科普·瑞泽自90年代起,就对VR的使用情有独钟。
“我发现我的许多客户都沉浸于游戏中,那些很难在日常活动上集中注意力的人,却可以沉浸于VR当中。” 斯科普·瑞泽说到。这个发现让他不禁思考,可不可以将这些生活中的困难挑战设立到虚拟场景中去,从而来对人们的认知修复有帮助呢?
“我们从已有伊拉克和阿富汗的视频图像中,开始构建虚拟环境,并和许多老兵交谈过。我们构建的环境,包括在山区或沙漠地区开着悍马。然后让某个人进入到这个模拟中,让他想起曾经受到的创伤,只有在缓慢地播放时,他们还可以承受。
治疗师可以控制时间,灯光条件,环境声音。然后治疗师试图模仿他们所谈论的创伤故事。通过与治疗师一起面对创伤,你会看到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症状开始减弱了。” 斯科普·瑞泽阐述到。
通过此次尝试,他们也开始使用VR帮助严重的自闭症人群如何在面试中更有果效。包括让他们与不同人群进行面试练习----不同年龄,性别,种族背景,不同层次类型的对象。从这个层面上来说,VR真的是这些脑部有过损伤或者是精神有过创伤的人的福音。
VR还在不停地发展,它所带来的惊奇、高效、便捷甚至于医治功效,使得它越来越引人注目,让我们一起期待它更多的应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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