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捧之风充斥文坛,80后批评家姗姗来迟

文/梦情

  

  新浪读书曾提出“80后为啥出不了文学批评家”,凤凰文化也以“80后批评家,他们为何姗姗来迟”为题大声疾呼,仿佛整个80后文学群体真的没有批评家一样。

  一群专家学者齐聚一堂,分析来分析去,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原因很复杂!

  至于到底是怎么个复杂法,他们没有具体的讲述,只是蜻蜓点水式地把根结归咎为商品经济的泛滥,以及从业人数与热情的锐减。

  猛然一看,仿佛是这么个理儿,事实上却远不是这么回事。文学批评家是个特殊的称谓,毕竟不同于一般的文学评论家,当下的文坛内外到处充斥着评论家的身影与声音,说白了只不过是“吹捧家”或者“马屁家”而已。

  从以前的文人相轻,到如今的文人相捧,或许80后作家们感受更深吧!圈里圈外全是叫好、鼓掌以及唱赞歌的,很少有批评的声音,即便像诗歌界偶尔出现一丝不和谐的声音,比如对赵丽华、余秀华等新诗的批判,也不过更多彰显的是眼红或者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罢了。

  清朝有位诗人说过:“李杜诗篇千古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新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而今,在文化圈能领风骚数十年就不算了。比如在文学评论界,朱大可、李劼、陈思和等一批文学批评家支撑了上世纪80年代的门面;进入90年代后,则出现了王晓彬、王彬彬、李敬泽等出类拔萃的精英;千禧年之后,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了谢有顺、徐友渔、李静等俊杰,这些批评家囊括了50后、60后以及70后们,唯独没有80后文人。

  在笔者看来,这确实是有深层次原因的,不过与商品经济没有多大关联,更与人数多少或热情与否毫无干系,反而与群体的性情与风气有牵连。

  通俗而言,就是80后一代更懂得人情世故了,也更喜欢抱团取暖了,仅这两点就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去挑别人作品的毛病,或者对其他作家说长道短去。

  与70作家比起来,80后作家的锋芒看似毕露,顶多也只是自我的张扬罢了,哪怕像张一一那样喜欢到处炒作骂人的主,也很人真正去批评文学作品,他只不过是想成名想疯了。至于其他作家,都是世故、圆滑的不行,哪怕你的诗歌或文学作品写得像臭狗屎一样,他们也不会去理会你,顶多敬而远之,或者充耳不闻。

  80后整体上都显得很入世,待人接物亦十分老道。不妨咱再与70后作家比较一下。比如曾经的北大怪才余杰,他与同为骄楚的谢有顺算得上朋友了,但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可以愤而断交,他与曾经并为北大好兄弟的摩罗,因为对方转身唱赞歌而毅然绝交,同样对待的还有疯和尚孔庆东。

  这样的事情在80后身上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代人奉行精致的利己主义,自己把自己的作品写好就行了,他人的死活与自身无关,没必要去得罪人。

  或许唯一例外只有韩寒了,他的杂文水平比小说要高上一筹,是很有希望成为文学批评家的,可惜人家韩少志不在此啊!

  曾经我喜欢余杰的抽屉文学,立志想成为一名文学斗士,也就是所谓的文学批评家吧,无奈事实难料,当看到偶像远走美国,看到文坛日益衰落,心思也就发生了戏剧性转换,一不小心误打误撞写开了小说,竟然成为了一名作家。

  当然,在此期间经历的一件文学批评的糟心事,令我是彻底心灰意冷。

  那是我在书店里看到一本奇书,书名叫《我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家伙》,忍不住拿着翻看,看后觉得作者写得太小儿科了,而且内容让人是难以忍受,回去后我就写了篇批评的文章刊发在网上。后来这事作者知道了,他是当地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自是要找事,多方打探我的情况,还把电话打到了省委宣传部。

  尽管最终此事不了了之了,我也安然无恙算是躲过一劫,但从此我再也没兴趣对他人的作品评头论足了。

  确实,身为80后中的一名,笔者感受颇多,文学这玩意儿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各人也有各人的道路要走。写好自己的东西算了,其他的管他个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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