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好的作品,是永远孤傲于美术馆,还是溶入公共空间?

  

  展览名称:塔 一一 艾忠亮作品展

  开幕时间:2017年4月29日19:30

  展览时间:2017年4月29日~5月30日

  展览地址:重庆江北区建新北路38号两江酒店(红旗河沟旗舰店)

  策展人:唐红萍

  学术支持:杨述、杨墨

  主办:重庆两江假日酒店管理公司、四川英盟艺术

  协办:九品雅集、比斯特云艺术

  媒体支持:雅昌艺术网、99艺术网、艺术国际、艺术中国、华夏艺术网、四川美术网、成都商报、重庆晨报、四川艺术网

  艾忠亮简介:

  艾忠亮,60年代中期生于重庆,曾在部队服役,当过工人。1987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毕业后在成都纺织专科学校任教。1990年起从事艺术创作至今,现长期生活居住于重庆。

  策展人说

  唐红萍

  一件好的作品,是永远孤傲于美术馆,还是溶入公共空间?这似乎不是个问题。但,语境的不同必将带来变化:作品大小、呈现方式,以及受众体会和社会影响等等。

  这,之于艺术家,几乎是全新的创意与体验;之于大众,是一个注视到众目睽睽之飞跃!

  分享,从来都不仅限于物质,千奇百怪的思想踫撞,愉悦大众,也必将反哺艺术。

  脑洞大开,无限可能!

  【 重构边界】 一一艾忠亮的塔

  杨墨

  艾忠亮以建筑学方式搭建了一个标准模型。这件模型分为基、身、顶、刹等形态结构要素。 模型以木材做结构支撑。中空,每层设计为正八边形,且多层的落置,每层阶以四面窗视八方。直观的样式为塔,模型塔。

  

  “塔”作为宗教的符号象征着信仰。信仰牵扯着此在的人,以及先于此在而存在的生存世界。 单凭此在的人是无法与生存世界取得联系的。此在的人不得不通过普氏的盗火,即同样先于此在而存在的技术,而获得在生存世界中存在的可能。既然此在的人因先验技术而在世存在, 他也必然失去永恒,失去不朽,失去不死,他被抛出而入历史。此在的人具有了历史性,在时间中生存,技术性地存在于可经验的生存世界之中。这是人的诞生,昭示着神的离世,离开生存世界。人被神抛出在此岸中,神却被人悬置在彼岸,无时间,无历史,也无质量,无质料,纯然之无,超验的理想世界。人和神的原始同一性,即神是人之祖,逼促着人对超验的理想世界的追回,对时间的回溯。返祖历史,穿越时光,宗教基于人对历史的回溯而得以建构起来。人在“烦”的生存世界中信仰理想世界,但他也并不满足仅仅想象彼岸世界的图样。技术促逼着人解蔽理想世界,宗教以其技术性结构和系统的特征而得以现世。造册经文, 塑造偶像符号,祭祀言说,以及修行庙宇,还有天梯的塔高耸如云。“塔”昭示通过先验技术能够到达的边界,理想世界的边界,也正是于此塔好似杰克的仙豆,象征着宗教性的权力, 先验的技艺“魔力”,摩天高“塔”,生殖崇拜的宗教学建筑物原意。

  

  

  仅仅以再现塔之模型体,是不能昭示“塔”的延异,即塔的原意在历史中的不断转义或语义消失。艾忠亮的“塔”,“塔”的模型,一件解构语义下的装置艺术作品,契合着这一当代语文的转义。艾忠亮似乎尝试着通过对当代技术社会的发问,来追问技术的乌托邦,宗教式的技术崇拜。艺术家在作品中大量使用工业产出的废铁铇花和钢丝球作为作品转义的物质材料。他执狂地将其收集,并进行编辑。铁铇花和钢丝球拉伸、拆解、挤压、填充,布满到整个装置作品的表面。艾忠亮并非止足于此,为了丝毫不留出一处可呼吸之地,他将每层朝视八方的窗都安装了数码液晶屏。显示器播放着万花变形记,色彩绚烂,鬼魅形态,如天外铭文篆刻在艾忠亮所重构的这座塔形纪念碑上。这座金属纪念碑,铭记着技术的宗教式恐惧,当代技术恐惧症候。艾忠亮疑似对竖立落置的塔层耿耿于怀。他将塔层拆解分离,落置别处,这是对技术的宗教式不可置疑权威所施加的干预。艾忠亮斩断那杰克的通天豆苗,据斥巨人统治的超验彼岸,质疑着当代技术构设人的未来这一新的信仰。

  2017年4月22号 重庆春山台

  

  

  (杨墨 1979年出生于重庆 。2002年 毕业于川美油画系本科。2008年 毕业于法国里昂三大哲学院,获哲学与博物馆学硕士学位。2012 毕业于法国尼斯国立高等美术学院,获国立高等造型艺术硕士学位。2007参与法国巴黎市政府组织的南美艺术家展,策展助理。2008 参与法国里昂当代美术馆组织的国际青年艺术家年展,策展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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