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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儿童节,是全世界儿童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然而,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儿童节来源于一场“儿童劫”。
1942年6月,德国法西斯枪杀了捷克利迪策村16岁以上的男性公民140余人和全部婴儿,并把妇女和90名儿童押往集中营。战争造成了大批儿童流离失所、生病和死亡;许多儿童被迫当童工,受尽折磨。
为了悼念利迪策村和全世界所有在法西斯侵略战争中死难的儿童,改善儿童的生存状况,保障世界各国儿童的生存权、保健权和受教育权,1949年11月,国际民主妇女联合会在莫斯科举行理事会议,决定以利迪策村屠杀时的6月的第一天为国际儿童节。
有人说:“如果你想毁掉一个人,那么就毁掉他的童年。” 这种邪恶的“儿童劫”,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反人类罪行!
没错,童年是人性格、态度形成的重要时期,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心理学研究证明:童年经历对个人性格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儿童时期受到的伤害——即所谓的“儿童劫”,对人生的影响,远大于成年时期,可以说,这种伤害是一个人在成长过程中遭受的最难疗愈的大劫难。
现实生活中,没有一个人的现实是无忧无虑的,也没有一个人的童年是完美无瑕的。因此,我们现在的任何不安,纠结,不如意,都能在孩提时代找到投影。重要的是,我们不能让这些“儿童劫”变成一辈子也解不开的“儿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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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儿童劫”
变成一辈子解不开的“儿童结”
现在,很多人会抱怨说,自己没有安全感,都是因为儿童时期留下的阴影。
母亲是孩子的安全感来源,孩子对母亲的依恋是一种天性,这种天性不是人类所特有的。像小鸭子把刚出蛋壳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当妈妈一样,小孩子也是“有奶吃的都叫娘”。
母亲是孩子的安全基地,相比没有母亲在场的小孩子,有母亲陪伴的小孩子更有意愿和勇气探索未知世界,和陌生人打交道。母亲的角色对人一生的成长的确十分重要。
但是,我发现很多人在对童年经历的探索中走入了一个误区,将当下生活中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到童年,更要命的是,有些人甚至认为这些问题是不可解决的,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回到几十年前那个小男孩小女孩,重走童年路。
一个男人屡屡家暴,每次动手以后,都抱着妻子痛哭流涕,哭诉他小时候被父亲毒打的经历,追溯自己家暴的深层次原因,诉说自己的身不由己;一个女孩在爱情中卑微无比,她哭着说,她小时候如何缺乏父爱,她对这个大她十几岁的男人一定是有着某种恋父的情愫。
那么,因为童年不能再来,他们就要一辈子困在童年阴影里无法改变吗?
不是的。
生而为人,我们具有学习和模仿的能力,这使得家庭对我们的影响是深刻、潜移默化的。但是,同样家庭教育下成长的双胞胎,也会有性格迥异的情况。
小时候,当我们被父母批评的时候,我们可能感受到父母的苛刻,也可能感受到父母的用心良苦;
叛逆期开始的时候,对于父母的管束,我们可能感受到的是父母的控制,也可能感受到父母的担忧;
行为的意义,在于你如何解读和认知。
我们不光能体会,也能创造和影响环境。如果人仅仅是受环境的影响,那只不过是巴普洛夫做实验的狗而已。
关键在于,我们是人,有自主选择能力的人。做独立个体,对自己负责。
我是生于一个独特的家庭,带有这个家庭所固有的价值观、交流方式的,独立的个体。
独立个体,是重点,因为我是独立的,所以我必须对我自己负责,对我的幸福负责,对我的成功负责——不管童年时是被关心还是被忽略,被宽容还是被压制。
相信自己具有爱和被爱的能力,自我修复,自我和解。
妈妈的两巴掌,
让我疼了一辈子
我曾经在一次心理咨询的时候痛哭,因为我回忆起小时候第一次被妈妈打的经历。
其实那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以说每个孩子都可能会有的经历——那就是拒绝去上幼儿园。
看着在老师面前哭闹,不肯进教室的我,妈妈把我带回家打了一顿后,关在了小黑屋里。
在催眠师的引导下,我重新回顾了这段童年经历。我记起来一个画面,透过门缝,我看见妈妈的背影,一动不动,无论我如何哭喊妈妈,她都不理我。我心中一直以来害怕被抛弃的恐惧似乎源头就在于此。
但是,作为心理学科班出身的人,知道这个画面来自我自己童年时期并不可靠的记忆和认知,也许并不一定是事情的全部真相。
英国伦敦大学神经科学教授博拉图教授认为,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而仅仅是我们眼中的世界,这涉及到我们的认知。
大脑创造了意义。
换句话说,我们如何看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如何反馈给你。
童年是已经发生了的过往,是既成的事实,它像大山一样横在我们面前,我们既不能对它视而不见,也无法绕道而行,更不可能改变。
我们唯一能做的,是在深深的记忆中,找到柴草堆、小河边、胡同口,那个背对着光线,胆怯而孤独的瘦瘦小小的身影,走近她,拥抱她,真诚地与她握手言和。
于是,某天和妈妈聊天,我看似随意的提起了这个话题,希望重构童年记忆。
妈妈:我记得我没打过你。
我:你第一次打我是三岁半。
妈妈:那应该算四岁。
我:因为我不去幼儿园,所以把我关小黑屋打。
妈妈:不是小黑屋,是怕你没面子,所以没当着老师同学的面打,带你回家关厨房打的。
我:你当时还扒下我的裤子打屁股。
妈妈:是啊,因为不能打脸打脑袋啊,打屁股安全些,不影响智力。我当时扒你裤子啦?哈哈,打你打得还挺有模有样。
我:然后你就把我扔在小黑屋了。
妈妈:因为我去客厅沙发上哭去了,心疼孩子,又不能让你看见。
我:……
妈妈:从此以后你每天都去幼儿园啦。还是打有用,最后都上到北大啦,多亏了两巴掌。
从这段对话中,我发现妈妈并不是我叙述故事中那个简单粗暴的母亲,她有她众多的考虑,比如不想让我丢面子所以带回家打,怕影响我智商所以打屁股,以及自己打完之后后悔了,伤心哭泣不敢让我发现。
每一个细节背后的原因都让我的回忆更加立体丰满,也让我和母亲和解,和童年时候小黑屋里哭泣的小女孩和解。因为我心中的那个小女孩现在确信了妈妈的爱。当时的妈妈没有抛弃她,妈妈打在她身上比打在自己身上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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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的依恋类型是婴儿时期和母亲之间形成的情感依恋,依恋风格相对稳定持久。但是已经有研究证实,依恋类型并非是一成不变的,时间和关系的改变可以帮助人们改善依恋关系。
通过亲密关系中的积极体验改善自我认知和情感模式,可以更好的帮助我们理解自己的依恋特征,勇敢的接纳不完美的自我。
给自己一次和幼时的自我和解,和原生家庭和解的机会。
生命是一场盛宴
人生更像是一场边走边看的体验之旅。不断地经历,不断地放下,不断地冲突,不断地和解,不断地遇见,不断地分离。
最重要的是,你在这个过程中,始终宽容,始终享受,始终感恩,始终欢喜。
最后,祝各位永葆赤诚之心,享受这场生命的盛宴。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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