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绿水,为不羁灵魂找个恰当的freestyle!

  来来往往的都市人在生活的打击下都念叨着那句“生而为人很抱歉”。浑浑噩噩的等待着走向消亡的一天,但是,这世上也总有一些人,不甘心被生活扳倒,他们选择反抗,选择走出纷杂,勇敢的走进心之向往的“净土”中去。

  

  用我一世繁华

  换你漫山鲜花

  

  只因为一句承诺,周小林花了10年时间,为妻子打造了一座1200亩的鲜花山谷。结婚26年,依然写情诗,每天就像谈恋爱。

  

  1986年,周小林在成都一家旅行社做实习导游。一趟九寨之旅,他认识了北京游客殷洁,北京一家大医院的护士长。

  

  1991年的冬天,暗恋了殷洁5年的周小林,怀着破釜沉舟般的勇气,千里迢迢地来到了北京找殷洁,他没有给自己留退路。婚姻就是一场赌博,殷洁心想就干脆赌一把,过得好就过,过得不好一个月后就从四川回来。

  婚后的生活两人还很是甜蜜,但是,殷洁总是觉得生活的乐趣还差着些什么。那个仲夏的午后,殷洁突然对周小林说:“我们这么多年都在路上奔走,现在真想安顿下来,有一个自己的花园,享受一段清静的日子。”周小林愣了一下,只是冷静的回答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全世界最美的私家花园。”

  

  周小林回忆,最难的事不是资金,而是对植物不够了解。“钱没了可以赚,可以借,可是不懂植物,没有技术才是最难的。”但周小林骨子里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下去,他答应了殷洁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生活,就算当个皮肤黝黑,头发花白的农民,他也心甘情愿。

  

  周小林说:感谢殷洁的善良,愿意在他一无所有时愿意嫁给他,正是有她的一路陪伴,才有了今天羡煞旁人的生活。殷洁说:虽然漂泊过很多地方,但是只要周小林在身边,我就觉得那是家的感觉。现在,整个山谷都是我们的家,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在外人眼中,他们几十年如一日地相爱,远离尘世的喧嚣,但这并不是逃避,而是追求另一种纯粹的生活。有爱便有家,岁月再老,你在我心里还是那个永远扎着小辫子的女孩。

  

  洱海滇池唤

  孔雀西南飞

  

  玉矶岛,原本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白族小渔村,因为杨丽萍在这里建了两栋别墅而为人熟知起来。南端的叫太阳宫,北端的是月亮宫。

  

  月亮宫这座属于杨丽萍个人的私宅,“面朝洱海,春暖花开”,是对这座别墅最好的注解。远山如黛,近水如岚,月亮宫就静静地伫立在洱海边上。

  

  落地玻璃之外风影摇曳,树影婆娑,仿佛将这座房子包围了起来,让它与这个万物生长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拾级而上后看到的是院子露台,台边与美丽的洱海相接。在这里泡澡、饮茶、冥想、看书等等,吸收天地灵气,洗涤心灵尘埃,恍若居住在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境一般。

  

  她从洱海里打水,亲自拖地下厨,给花浇水,抬起头来就是满目的风景,日常的生活也被她过出了精致的味道。

  

  月亮宫洗手间的窗边,有一棵千年老树,房子并没有破坏它的样貌,而是选择了亲近它,包容它。打开窗子,便能感受到树木的气息,触碰到千年生长出来的脉络。或许杨丽萍耐人寻味的人生哲理“有的人的生命是传宗接代,有的人是体验,有的人是享受,有的人是旁观”,也是在大树的庇护下冥想思考出来的吧。

  由于没有破坏过洱海的一草一木,与自然的距离也变得亲切可感。榕树在房间里穿墙而过,大理石就依靠在床头,听风观澜,枕涛而眠。如果世界上有最美的人间天堂,那应该就是杨丽萍月亮宫的模样了。

  在杨丽萍眼里,她对于生活,对于家的构建并不是靠婚姻子女来支撑的。虽然经历过两段失败的婚姻,没有子女绕膝的幸福。但是她听从了自己内心的渴望,抛弃了城市的软红香土,选择了“筑巢”洱海,日日面朝洱海,春暖花开,就像一只不老的孔雀,历经沧桑,飞跃了俗世风尘,最终回到了自己的净土一般。

  

  追逐诗和远方

  有我灵魂作陪

  

  “我情愿像一团泥那样瘫软在自己的幸福中,也不愿成为广场上站的笔直的雕像。”周云蓬的这句话让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为他着迷。

  1970年出生于辽宁的周云蓬,9岁失明,15岁学习吉他,19岁考上大学,21岁开始写诗,24岁开始浪迹四方。走过十余城市,以弹唱为生。之后便暂居在了浙江绍兴。

  

  周云蓬平生第一次租房,月租八十元,圆明园福海边的一座小房子里,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床。整个院子,一共两个卖唱的,两个画画的,还有一个写作的。每天周云蓬卖唱回家,房东大姐总会帮着数钱,用猴皮筋,把毛票捆在一起,一元的另外一捆,见到钱堆里凤毛麟角的十元,总是会惊喜的大叫“小周,你发财了。”弄的他每晚的清点收入成了整个院子的重头戏。

  之后周云蓬离开了北京,他觉得“北京就像是汤,是水和火的结合体,老是在加热,咕噜噜的,一百年,很浓,但是不新鲜。熬到最后,除了像金刚一般的人,其他的都被熬成了汤料。

  

  他选择了绍兴的旧楼,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都是在旧货市场上面淘来的玩意儿,但是在周云蓬眼里,这些简直就是稀世珍宝。家的房后,有条河流,寒绿色,闲暇时光坐在石阶上面拨弄吉他“生活和弹琴一样,不能只紧,也不能只松,要松松紧紧这么穿插着来。”

  

  “没有窗亮着灯,没有人在途中,只有我们的木床儿他唱起歌说,幸福它走了。”周云蓬的《不会说话的爱情》有一种作为人的宿命感,“绣花绣的累了吗?牛羊都下山了,我们烧自己的身体和房子,生起火来。”盲人歌手周云蓬和文艺女青年绿妖,携手天涯,长厢厮守。这段爱情故事在绍兴这个破旧的土楼里,却显得格外的光彩照人。在周云蓬眼里,绿妖不仅仅是他的爱人,还是拐杖,是手是眼。她写作,他唱歌。她跟着他一起云游四方。

  但是一段感情终归要有个结局的,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认识一个人就好像认识一个星系,当你离开了这个人的时候,就意味着离开了这个星系“这对外人眼里的”神雕侠侣“在相恋四年后选择陌路相别。所有人都替他们惋惜。但是周云蓬觉得”相恋四年,一起听过的音乐,一起读过的好书,就像绍兴雨后的彩虹,很圆满。“

  

  也许,在周云蓬眼里,“家”不是那个遮风挡雨的建筑物,而是灵魂的避风港。他不喜欢那种崭新的感觉,却喜欢破旧,痴迷破旧带给他的那种安全感和归属感。生活已经给了他太多的不幸,俗世的繁华在他眼里都是过往云烟,只有灵魂深处的呼唤才能使他信服,并且在这条诗和远方的路上,伴着灵魂“热闹”前行。

  火遍大江南北的“诗和远方的田野”成为了无数文艺青年向往的生活,然而词作者高晓松出来发声到,他笔下的“远方”不是具象的,不是一定要变卖家产,驱车深入田野,而是一种精神的满足,是面对平淡无奇的生活张开玫红色瞳孔,面对这世界的残酷冷漠,心依旧温热如初,心之所向的田园世界,都是简单内心的倒影。

  

  有人曾说:

  民谣其实唱的都是自己的窝,

  人啊,要是没有这几根粘土的草茎连着,

  活着活着就干枯了。

  那么在城市喧嚣中挣扎翻转的我们,

  灵魂里仅存的“家”的“茎杆”

  是否已经被尘世的洪水冲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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