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预告︱不开心?那就来听《欢乐颂》吧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

  灿烂光芒照大地。

  在你光辉照耀下,

  人们团结成兄弟。

  即使是对古典音乐知之甚少的人,也能轻松哼出几句“欢乐颂”的旋律。其实,我们最耳熟能详的这段音乐只是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的第四乐章,如果没有前三个乐章,“贝九”的分量也许将大为减轻。

  

  ▲国家大剧院合唱团演出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

  《第九号交响曲》的四个乐章结构非常完美。第一乐章大气磅礴,充满了巨大的震撼力和悲壮的色彩;第二乐章打破惯例,选择了极活泼的快板,主旋律带有奥地利民间舞曲“兰德勒”的特征,中部是一段田园诗般幻想的陈述。第三乐章是如歌的柔板,这一慢乐章也被很多乐迷视为挚爱,“每次听都热泪盈眶,感到无比的博爱和安宁,充满了人性的光辉”。第四乐章是整部作品的精髓,经过一系列的铺垫,“欢乐颂”的主题先由低音大提琴奏出,渐渐扩大到弦乐器和整个乐队,力度和节奏越来越强,人声部分终于浮上水面,光辉灿烂的“欢乐颂”势如破竹、高歌而至。

  

  ▲席勒(1759~1805)

  贝多芬很早就对席勒的诗歌《欢乐颂》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深受其中自由平等思想的影响,从友人费舍尼希1793年写给席勒夫人的信中得知,贝多芬22岁时就有志于把席勒的这部诗作“每一段都谱上音乐”。这一理想终于在30年后变成了现实,这就是《第九号交响曲》。因此“贝九”自构思到完成,实际比音乐史上的绝大多数作品都要长。这也是贝多芬毕生创作的顶峰。该曲于1824年5月7日在维也纳首演,即获得巨大成功,但早已失聪的贝多芬直到被身边的独唱演员搀扶着转过身来才发现现场沸腾欢呼的场面。

  

  ▲贝多芬(1770~1827)

  《第九号交响曲》让已经写出八部交响曲的贝多芬再次超越了自己,这时离他去世已不到三年。这部作品即使在当时的19世纪,也出现了一些质疑的声音,认为与交响曲写作传统相抵触,终曲乐章不够协调、“庸俗乏味”。而这些正是贝多芬晚期艺术风格的鲜明体现。

  贝多芬的创作晚期正处于欧洲封建王朝复辟的黑暗统治下,同时他也与精神危机、耳疾等问题艰难战斗着,尤其是为争取侄儿卡尔的监护权使他心力交瘁。此时,他已经淡化了中期作品中张扬的英雄主义理念,走向真正的个人写作。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在《帷幕》一书中这样写道:“在最后十年中,贝多芬已达到他艺术的巅峰;在音乐的演变中,他走上了一条无人追随的路;没有弟子,没有从者,他那暮年自由的作品是一个奇迹,一座孤岛。”

  

  贝多芬是骄傲的,他坚信着贫民与贵族平等的启蒙思想,在“贝九”中充分体现了这一点。他也出入豪门,但始终不向权贵折腰。为了抗拒资助人即兴演奏的要求,他差点拿起椅子扔向对方;当他与歌德在路上遇见迎面走来的皇亲贵族时,也拒绝给对方让路,理由是“出生就成为贵族的人有很多,但贝多芬只有一个。”

  但贝多芬又是自卑的,他暴躁、酗酒和偏执,耳疾的致命打击让他远离交际场所;由于他的平民身份,对贵族少女的爱情屡遭挫折使他终生未婚;他疼爱自己的侄儿,但侄儿却给他带来失望和痛苦;耳聋和失恋甚至曾让他留下遗书意图自杀。“音乐之外的一切事情,我都做得很糟,而且愚蠢”贝多芬曾经这样写道,也许正因如此,他才在《第九号交响曲》中创造了理想中的世界,憧憬着平等社会的欢乐团结和友爱。

  你也许听过富尔特文格勒、卡拉扬等各个版本的“贝九”,但是现场版的效果是唱片无法比拟的。人声的自然,乐队声部的紧密,尤其那种排山倒海的磅礴气势,这都是录音难以还原的。也许它并不完美,但这是最接近真实的声音。

  在2017年8月9日19:30的直播中,国家大剧院音乐艺术总监吕嘉将与国家大剧院合唱团、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携手歌唱家宋元明、朱慧玲、薛皓垠、李晓良,带来“贝九”的“LIVE版”,再现“欢乐颂”的辉煌巅峰。

  

  距离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的首演已经过去了近两百年,可当“欢乐颂”激动人心的音符响起时,依然会感到无与伦比的奋进力量。

  时代在变迁,但人类追求自由平等欢乐的渴望从未远去——

  “寒门再难出贵子”

  “月薪三万,还是撑不起孩子一个暑假”

  拥堵雾霾高房价没日没夜的加班,让人感觉“假装在生活”……

  但生活从来都是艰难的——

  弟兄们!请你们欢欢喜喜,

  在人生的旅程上高歌猛进!

  像那恒星在瑰丽的太空中飞奔,

  像英雄一样快乐的走向胜利!

  点击页面左下方“阅读原文”,进入古典音乐频道直播页面,2017年8月9日晚19:30,不见不散哦

  本期内容:廖 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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