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这些艺术大师居然都是吃货!

溥心畲:吃蟹30个还不饱 吃完油条不洗手就画画

与张大千并称“南张北溥”的溥心畲,热爱吃蟹。溥心畲的画干干净净、充满文人的清简之气,但据《安持人物琐忆》作者陈巨来回忆,溥心畲食量之大令人惊讶,吃蟹30个还不饱,吃完油条之后不洗手,马上画画,往往油渍满纸。

  溥心畲《双蟹图》

于是,陈巨来每次求画求书之前,都以脸盆、肥皂、手巾奉之,求溥心畲先洗手。溥心畲以为这是对他恭敬,每次都下作拱手以谢,说“不客气,不客气”,但其实陈巨来是怕他手上的油弄脏宣纸。

吴昌硕:逝世与两包麻酥糖有关

吴昌硕非常爱吃,晚年的时候如果有人请吃酒席,必请必到,到了必大吃不已,回家的时候一定胃痛。晚年号大聋的吴昌硕,声称耳聋,来客说话,一概不答言。但好笑的是,家人低声说到缶翁贪吃,他必声辩不认多吃。

  吴昌硕《芙蓉芭蕉》

1927年,吴昌硕84岁。有人送他十包家乡的麻酥糖,子女们担心甜食对他身体不好,只给一包,剩余的藏起来。不料被他看到,半夜私自起床取食二包,梗在胃中,无法消化,遂至不起。他的故去,像是跟世界开了一个玩笑。

刘海粟:爱吃生鱼生虾 每天能吃10只茶叶蛋

画家们普遍性情随意,在饮食上很少给自己规定清规戒律。比如刘海粟对饮食从不忌口, 除了蔬菜外,对糟猪脚爪、走油蹄膀和茶叶蛋也情有独钟。当年他十上黄山,每天共计要吃上10只茶叶蛋。

  刘海粟花鸟作品

刘海粟说:“人家能吃,我也能吃,并无什么戒忌。”对于烧猪肉、凤尾、生鱼、生虾甚至生牛肉都极为喜爱,全无禁忌。有人把刘海粟的“吃经”归纳为十六个字:宽宏达观,宠辱不惊;美食当前,照吃可也。

齐白石:原谅我这一生心心念念爱白菜

翻开齐白石的美食私家史,密密麻麻都是两个字“白菜”。

当年齐白石老先生有一幅写意的大白菜图,画面上点缀着鲜红的辣椒,题句“牡丹为花中之王,荔枝为果之先,独不论白菜为蔬之王,何也?”于是“菜中之王”的美称不胫而走。

  齐白石 《白菜》

客人带了卤肉来,卤肉外面包着大白菜的叶子。齐先生仔细把白菜叶子抖干净,不舍得扔。吩咐家里人把这片菜叶子切切,用盐“码”上,大不了加点秋油,中午就粥吃。

黄永玉:买一斤肥肠一把大蒜 美美地爆炒吃一顿

少小离家、四方奔走,漂泊动荡、坎坷起伏,沧桑阅历,塑造了黄永玉独特的幽默和深情。他热爱生活、热爱美食,在长篇自传体小说《无愁河的浪荡汉子》,以多回合描述了“吃”的魅力。

  

  黄永玉人物,题字:小屋三间,坐也由我,睡也由我,老婆一个,左看是她,右看是她

比如这一段,“这一边疏疏落落几间临河吊脚楼,门面上摆着三两张小饭桌,桌上筷子筒、盐辣罐和另一张庄重的桌子上陈列的辣子炒酸菜干、干辣子豆豉油烹小鱼干、辣子炒酸萝卜丝、青辣子炒牛肉丝、腌萝卜、腌辣子,这些大盘子盛着的东西都盖着纱布,跟两口青花瓷酒坛,路过的人都要瞥上两眼。”

林风眠:一碗阳春面的素朴与孤独

香港著名的素菜馆“上海功德林”,酱油拌面赫赫有名。很少有人知道,功德林家的酱油是特制的,其独家秘方,来自功德林老板柳和清的至交好友——画家林风眠。

柳和清回忆,林风眠擅做家乡拿手菜——菜干烧肉,浓郁的味道源自他亲手加工制作的独家酱油:将买回的酱油加上白糖、生姜,煮沸后冷却。

柳和清记住了这个味道,到香港开功德林时,也用这样的酱油进行调味,于是拌面里,有独特的家乡味。

  林风眠《鸟》

  而对于林风眠来说,吃饭似乎只是为了果腹。他在吃上并不讲究,午餐常在家对面的米店买五分钱的面条煮煮,晚餐就是稀饭充饥。他告诉柳和清,自己“每个月都会煮一两次菜干烧肉,一天吃不完就隔天再吃,后天再吃,一直吃到菜干发黑为止。”

苦行僧一般的林风眠却也不乏生活情调。柳和清回忆,林风眠喜欢煮咖啡,在咖啡中加上少许白兰地,浓郁的咖啡香因此传递出别样的异国风味。

  

林风眠还有一套与众不同的吃西瓜方法:先在西瓜中挖一个洞,再倒入少许白兰地,吃起来就会特外清爽甜美。林风眠说,这些都是从法国读书时学来的,还戏称“西瓜性凉、洋酒性热,中和一下,很符合中医养生的原理”。

晚年的林风眠在香港深居简出,每次到“功德林”,只是点一碗素面。

  今时今日,当我们在这些民国画家的作品前驻足观望时,不免会想起隐没在画布背后,那些有血有肉的面孔和自由烂漫的性情。“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欲又何尝不是驱动人类前进的原动力?如刘海粟的“吃观”,“美食当前,照吃可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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