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几十年写出了中学生都能看懂的相对论

在北大各学科之间有一个隐秘的“鄙视链”。

我的一位同学在清华大学教授数量经济学,这在文科生看来已经是艰涩异常。有次一位数学系的朋友去教室找他,翻看了一下课本发问道:“这不就是简单的代数应用嘛?干嘛学这个?”

陈海涛学长毕业于北大数学系,后又入计算机系读研究生,而让他被封为“大神”的则是天文学。他以“小醉”的名字出没于网络,曾任北大未名和一塌糊涂站站长,以及水木社区天文版版主。2005年,人类新发现的太阳系矮行星“阋神星”,其中文命名就是他首先提出的。

阋神星

由海涛来阐述相对论,再合适不过。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他的《时空之舞——中学生能懂的相对论》,完全只用了中学数学知识。书名有些过谦,其实循着证明,你或许在一百多年前就能发表爱因斯坦那篇关于狭义相对论的论文。在经过国内数位研究相对论的权威学者审稿后,这本书正式出现在了读者面前。

我曾经读过沃尔特·艾萨克森的《爱因斯坦传》。依稀记得他曾经这样发问:为什么我们会耻于知道李尔王和哈姆雷特的区别,而却能自鸣得意的说不了解相对论和不确定原理的差异?所以当海涛给我这本有不少数学公式的书时,内心的抵触才稍微缓解,并且模仿着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会骄傲得每年尝试写写高考作文,却畏难得阅读哪怕几行中学的数学公式?

沃尔特·艾萨克森

在读《时空之舞》时,我一边沉浸于作者优美文笔勾勒的科学世界,一边重新体会到数学轻快如刀的解释力,也在一边思考着上面的疑问。当合上书的最后一页时心有所动:之所以我们一步步的远离曾经熟悉的知识,不是在抛弃方法本身,而是抛弃了对世界基本原则的好奇心。因无兴趣而无能力,因无能力而巧妙遮掩。

人群大概分为三种:其一是无好奇心的;其二是抱有好奇心的,但满足于追新求奇;其三同样是对世界兴趣盎然,但关注点与第二种不同,沃尔特·艾萨克森总结为有一种童心——“对平常现象的好奇心”。其实这个世界的伟大,都来自于那些对“平常”的关注。伽利略的铁球,牛顿的苹果,以及爱因斯坦的列车,自然发现莫不如此;卢梭的平等,密尔的自由,罗尔斯的正义,社会科学也不例外;谷歌的找到,苹果的触摸,以及脸谱的连接,也并未脱离这个规则。

但可惜的是,我们大多背离了这个本心。苏轼有诗云,“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他的揶揄里是我们年龄增长阅世既深后的归宿,要么是聪明的与时俱进成八卦人物,要么则是“愚且鲁”的随波逐流。有一点他是对的,流布最广也危害最大的是“聪明人”——第二种人。

我们今天的所在,是一个日新月异的技术革命和只争朝夕的国家步伐的重叠。每个人都不希望错过机遇,每个人也焦虑于落后于时代。正是利用了这种契机,消费主义把“新”打造成了新宗教。绯闻八卦被包装成娱乐精神,奇谈怪闻被描绘为大千世界,似是而非被美化成知识理论,人们陷于信息的狂潮不能自拔,却以为在奔向“美丽新世界”。可我们究竟得到了什么呢?恐怕偶尔斗几个机灵之外,无非是一身的疲惫。恰如爱因斯坦在其自述中所说,“我在少年时代就已经深切地意识到一个道理,即大多数人为追逐一些毫无价值的东西花费了自己毕生的时间。随后我就发现,这种追逐看似轻松,实则残酷。”

在这样的环境里,还在思考本源的人是时代的英雄。陈海涛出生于湖北,少年时需劳作分担家庭责任。10多岁的少年,白天做挑夫,血肉与衣服粘连,其苦可想而知。可谁能想到,他竟然在思考高深的相对论问题。二十多年间,他求学,就业,成家,创业。在我们抱怨生活琐碎得如手中细沙时,他还在一直追问当年的迷思,并最终把所得集结成册。所谓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就是如此吧!

作为一个多年从事媒体行业的人,我是信息泛滥推波助澜者也是深受其害的的一份子,面对海涛的书,既感激又愧疚;面对海涛这样的思考者,既敬佩又羡慕。

你关注什么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目光所及即是人生。惟愿更多的人能读一读《时空之舞——中学生能懂的相对论》

《时空之舞——中学生能懂的相对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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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海涛

编辑:何以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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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映大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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