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吉克隽逸:我输得起,并且我觉得自己不会输

  

  吉克隽逸

  (华语流行女歌手)

  在接受Billboard中国采访时,吉克隽逸的新专辑正即将与歌迷见面。推开吉克隽逸工作室的门,说唱歌手Gai的歌曲便灌入耳朵,工作人员各自埋首工作,或是来去奔忙间偶尔停下来开开玩笑,或是在吉克隽逸的提醒下切换下一首歌。一只豹猫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吉克隽逸一把将猫揽进怀里。

“我第一次下午去面试。人家有一个小本本,特别长,我一看,翻了三页,密密麻麻写的全是名字和电话。我就回去等电话通知。”很多年以后,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去Club面试驻唱歌手的经历,吉克隽逸忍不住笑起来。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晰。

“后来第一次上台。上一首音乐刚落,我Chua就站上去了。然后人把我拉下来说,先别站,先别站,音乐都还没出来。”说罢,吉克隽逸哈哈大笑,那个手足无措的自己仿佛还站在舞台上楞楞地等着音乐声起。转眼之间,她的音乐之路,已经从Club乐池、选秀现场和各大舞台延展开去。这些在旁人看起来有些“辛苦”的开端,对如今的吉克隽逸来说,都是值得回忆的故事。

  

在接受Billboard中国采访时,吉克隽逸的新专辑正即将与歌迷见面。推开吉克隽逸工作室的门,说唱歌手Gai的歌曲便灌入耳朵。工作人员各自埋首工作,或是在来去奔忙间偶尔停下来开开玩笑,或是在吉克隽逸的提醒下切换下一首歌。一只豹猫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吉克隽逸一把将猫揽进怀里。

将朋友与伙伴看得异常重要,“不能单枪匹马”的吉克隽逸,如今拥有了这样一支由好朋友们组成的“隽逸天团”,宛如一个忙碌的大家庭,沿着吉克隽逸以及大家共同的事业齐头并进。

很难想象,在站上选秀舞台之前,吉克隽逸并没有认真思考过,自己是否真的想成为,或者会成为镁光灯汇聚的焦点。大学毕业之后来到北京,也并没有“漂”在北京的实感。姨妈在北京从事广告行业,“家里就有一个概念,孩子们毕业了就去北京吧。不是说要闯出个什么,很理所当然觉得就去北京工作。刚开始工作,工资低得买不起漂亮裙子,便在北京的Club里开始歌唱。”

  

成为艺人,似乎并不在当时吉克隽逸的人生规划里。“说白了,可能太遥远,就不会觉得我一定要干嘛。当时很活在当下,我在Club里唱歌特别开心,每天都有人听我唱歌。”

后来的故事大家都知道,这位彝族姑娘在选秀节目中脱颖而出。如今的吉克隽逸,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乐音未起就站上舞台稚气未脱的女孩。刚入行时,她曾一度不知如何面对媒体提问,在后台哭鼻子。当下,她被称作歌手、演员、时尚宠儿……五年里,吉克隽逸不断拓展自己的边界,朝着更为职业的艺人蜕变。

  

即使面对过更大的舞台,如今的吉克隽逸登台,依然像当年面试一样紧张。“我每天面对的观众都不一样的,场合、环境各方面都不一样。所以还是会紧张。”而她深知,保持紧张是一件好事。“如果你觉得,一上去就唱了,那好可怕!音乐是我喜欢的事情,喜欢的事情被磨灭得没激情,不紧张,我不想要这样。”

“我并没有发生多大改变,可能依然是那么爱玩,还是那么爱吃。”说到这些年的变与不变,吉克隽逸笑。对她来说,从未改变的,应该是那颗永远热爱新鲜,永远想要“枪毙昨天”,迎接新世界的心。

“要趁年轻的时候想干嘛就干嘛,而且有这个机会就不要浪费了,我输得起,并且我也觉得不会输。”吉克隽逸如是说。

  

  Q&A

  Q=Billboard中国

  A=吉克隽逸

  Q:新歌《尘世》以传统彝族语言演唱。怎么想到回归母语?

A:我本身是彝族。在这五年间我都没太敢去触碰我们民族的音乐,特别怕做不好。在我心里它太过神圣,我想要有百分百的把握和信心,真正吸收和沉淀。这五年我想了特别多,终于在今天觉得自己有所感悟,对这个世界可以真正地去感悟它,而不是忙忙碌碌地工作,忙忙碌碌地出音乐。所以我才在今年着手做出了这首《尘世》这首歌表达了对大自然的敬畏,也是我们对万物生灵的一种信仰。

  Q:现在的状态适合演唱这样主题更高的歌?

A:有些东西,你知道当下来发生就是正正好的。我相信或许明年我又会有更高的感悟。但是今天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一些沉淀、一些经历了。

  

  Q:音乐在彝族人以及你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A:和空气一样的存在,我们彝族没有人不会唱歌。很多人在一起吃饭聊天,说到唱一首,不会有人不好意思。大家非常大方、自然、热情。音乐是我们的表达,是我传达给你的热情,是我对我们友谊之间的表达。包括爱恋,我们会对歌,也是一种表达。就像讲话一样,像空气一样。火把节的我们所有人围着跳舞,唱着歌,那样的热情和快乐。

  Q:相比《尘世》的超脱,《新世界》这首歌则非常现代。和美国制作人Daryl K合作的感受如何?

A:我想法特别多,有段时间觉得民谣挺好,有时候觉得Trap挺好,有时候又觉得Hip Hop挺好。我在音乐上很贪心,什么都想要,因为我什么都能唱(笑)。趁年轻的时候,想干嘛就干嘛,有这个机会就不要浪费。我输得起,并且我也觉得我不会输。

我当时和制作人聊了聊,Daryl K很厉害,他很懂我。他虽然是个美国人,讲中文也不是很好。我老和他说一些成语,还得给他解释半天。但音乐这种东西永远都是相通的。我们录制的时候就是词很快,稍微一不注意就像数来宝。所以当时录制的过程其实有一点考验人。但是我永远都不会说这首歌很难,这会显得我不会唱(笑)。最后结果也相当满意,在这个夏天听了会让人要摇晃。

这首歌原来叫《New Age》,可我就想让它叫《新世界》。我不管别人怎样理解,但我首先要自己喜欢,如果我都不喜欢,我怎么说服你喜欢。歌词里有句“毙掉昨天”。其实不是说我遇到挫折了,才需要毙掉昨天。我每天都想毙掉昨天,每天都是新的面貌。

  

  Q:回归传统或者紧跟当下,这两首单曲从不同的方面体现了“世界公民”这个概念。

A:我妈妈今天就发个朋友圈,说了一句话,不管是民族的还是欧美的,它都是世界的。

我没有想那么多。欧美风还是什么风格,那都是你们给我定义的。但是在这个大环境里面,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一份子,在这个世界上享受空气、音乐、啤酒、音乐、沙滩、爱情。我们都是能平等享受到这一切的公民而已。我不会把自己划分为,我是彝族就仅仅是彝族,我是唱欧美风的就仅仅是欧美风。我想给大家带来积极的、快乐的东西。

  Q:有没有在录新专辑的时候遇到挑战。

A:没有啊,So easy(大笑)。有啦。说实话,尘世这首歌录了两次,整个的混缩、编曲,前后折腾了很多很多次。我困难不是指演唱的困难,而是我在用心做这首歌的整个过程。

对这一张我自己把控得更多。我没有一个退路我告诉自己说,我上一张没做好可能是因为某些客观原因。在这一张我没有这个退路,因为我自己就是制作人,我必须要把它做好。

  Q:担任制作人会面临更多的压力?

A:对,会越来越纠结。觉得不够好,想了三天还是觉得不够,就又去折腾,整个部门配合我,都有一种要疯掉的感觉。我会跟他们说,可不就是这样嘛。

  

  Q:现在除了歌手之外,你还多了一个身份是演员。

A:演戏演别人,唱歌唱自己。歌手其实偶像包袱非常重,我深有体会。你会觉得镜头一对过来,那种劲儿就上来了。后来我慢慢去琢磨。演员这个身份,让我做歌手的时候不那么自我,也不要那么拘谨。让我增加专业感。现场这么多人,你要让我干嘛。会不太好意思,我就是个很专业的艺人。

  Q:最近有听到什么喜欢的音乐,可以和我们分享?

A:在看《中国有嘻哈》,里面每个人我都特别喜欢。总导演是我的朋友。很高兴,他给我们带来了新的视野。这点大家都是一样的——想要传递给大家好的东西。

里面每一首歌我们都喜欢,看好几遍。觉得这个地方精彩,就倒回来再看一次。我跟执行经纪人在机场聊天,她说她特别喜欢TT,我说我特别喜欢Gai。旁边的朱迅老师说,我觉得你们两个好可爱,你们竟然在这里聊和你们毫不相关的人,然后相互彼此吃醋。听起来好心酸(笑)。

文&采访 | 停云

编辑 | 无鞋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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