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医生的“职业病”,一位网友是这么总结哒:
1. 洗手,没事就洗手;
2. 对刀具的朝向很在意,厨房乱放刀具会很嫌弃;
3. 看人从头到脚扫一遍,重点找不对劲的地方(整过容的吃饭的时候最好离医生远点,他老盯着你看不是因为你很美,是因为他在找你手术的破绽。);
4. 用屁股和手肘开门;
5. 鄙视一切国产医疗剧。……小编猜测,这位网友是一位有着客观求实的态度,同时具备幽默最高境界的医生。为嘛说他客观呢,因为以上几条基本都是对的,哈哈……
笑过之后,咱们言归正传,究竟哪些是医生的“职业病”呢?小编先行度娘,有新闻报道称泌尿系结石、颈椎病及腰椎病、消化系统疾病、下肢静脉曲张、精神压力大排在医生“职业病”的前五位。
在公众的意识里,医务人员应该是最“健康”的人群,因为他们懂得卫生保健知识,能够及早防治自身疾病。但是实事情况并非如此,医务人员的睡眠、饮食不规律,工作压力导致焦虑,长时间站立、弯腰的不良体位以及超负荷的工作是腰肌劳损、下肢静脉曲张的诱因,而精细的检查、治疗操作需要精神高度集中,容易引起视觉疲劳、头晕头痛。
小编在自家医院做了个小调查,随机选取了115名医务人员参与,其中临床医生47人,护理人员14人,医技人员20人,科研人员占10人,行政、后勤人员24人。结果显示:患颈椎及腰椎疾病的92人,患肠胃病的72人,患腱鞘炎的48人,患泌尿系感染的39人,患下肢静脉曲张的24人,平均每人同时患有2种以上疾病。
医者不自医,患者的病痛有医生来救治,而医生呢?他们在承担繁重的医疗任务时,还有多少精力能关注到自己的健康呢?一位工作近二十年的医生告诉小编:“我给患者开的病假条数不清,但自己却从未开过一张。身体出了问题,第一个反应是‘扛’,能扛多久是多久。”选择硬扛的医务人员不在少数。
见到耳鼻喉科庞冲副主任时,他正在手术间的一个角落里输液,刚刚完成今天第11台手术,他显得特别疲惫,短暂休息后,还要回到病房查看病人。
一周前,庞冲感到腰疼、浑身没劲、上厕所时不舒服。他没太在意,想着可能是泌尿系统感染,吃了点药,就继续工作了。直到周末开始发低烧,身体不适的症状更加严重,他才想到去做检查。而这一查,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白细胞733.8/µl(正常参考值为0-15/µl),白细胞镜检满视野,中度泌尿系统感染,至少要输液一周。“平时出门诊、做手术,精神高度集中,一忙起来就觉不出难受了,以为吃点药就能好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患泌尿系统感染除了用药治疗外,还需要静养休息,而严重的泌尿系统感染还会导致肾脏疾病。这些情况,庞冲心里都明白,但他还是选择站在手术台前。“这些病人是上周预约好的,相关检查已经做完了,就等着今天手术了。进入暑期门诊高峰后,科室人手不足的情况更显严重,如果我再休假,这些孩子的手术就要再推迟一周。泌尿系统感染不是什么大病,有的同事患感冒发烧、喉炎、心肌缺血,但大家都在坚持着。”
小编了解到,耳鼻喉科除早八晚五的门诊外,还有晚上五点到十一点的小夜班门诊,平均每天门诊量500余人次。如果第二天有手术,医生出完小夜班门诊后,还要到病房准备病例,忙到深夜一两点是常有的事。人手紧缺时,甚至是白班连夜班,第二天还要再上一个白班,连续工作近30个小时。每周安排两天手术,一天要做十几台,辛苦可想而知。
“马主任,您休息休息,让我们来吧。”手术台上,骨科的年轻医生看到马强的腰已经弯成了近90°,心疼的说。因为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马强站立都很费劲,但他还是强忍疼痛,坚持完成了这台手术。
1996年马强就患上了腰椎间盘突出症,2007年症状严重,导致神经压迫,站也不行、坐也不行。后来做了椎间盘切除术,但效果并不理想,疼痛反复发作。
熟悉马强的人都知道,他出诊看的慢、看的仔细,上午半天的门诊常常看到下午一两点钟。“孩子生病,哪个家长不着急,我要是草草给打发了,这是对人家不负责,对我这个职业不负责。不少家长说过,我们大老远跑来,就是听您一句话。人家把孩子托付于我,我有什么理由不给好好看?”因为腰疼,马强每次给孩子做床旁检查时,要好一会才能站起来。一些复诊病人也说:“马主任,我真不忍心每次来麻烦您,但是孩子这病您看了我心里才踏实啊!”
儿童骨科有别于成人骨科,孩子处于生长发育阶段,手术可能造成医源性损伤,疤痕也会给孩子心里留下阴影。所以马强对骨折患儿更倾向采用骨折闭合复位治疗,这样可以减少患儿痛苦也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但是骨折闭合复位手法治疗对马强来说却是身体承受力的巨大考验,尤其是给年龄大的孩子治疗后,马强要捂着腰缓上好半天。“马主任的病比孩子的病要严重,但他还处处为我们着想,真是让人感动。”
心功能室里,曹爱梅副主任医师正在给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做超声检查。看似很舒服的高脚椅,只坐实了三分之一,她的身体向孩子一侧倾斜着,左脚踩着控制踏板取图,左手熟练的操作着键盘,右臂悬空,右手拿着探头滑动在孩子胸骨中间,头向上仰起20°角,眼睛盯着屏幕,半天都没眨一下。这个姿势,她保持了五分多钟。
“这个小姑娘的检查结果是正常的,所以做的快。如果是复杂的先天性心脏病,可能要做40分钟,我确定不了的,还要让主任会诊。”曹爱梅一边说一边揉着手腕。这几天,她的腱鞘炎犯了,白天贴着膏药,晚上回家还要热敷。
跟她的腰椎肩盘突出症和肩周炎比起来,腱鞘炎似乎不值得一提,曹爱梅1997年参加工作,37岁那年得了腰椎肩盘突出症。“最严重的时候起不来床,休息了一个月,又痛又麻的感觉从腰部放射到足底,那个滋味可真不好受。既使是现在,到单位后第一件事是绑上医用护腰带,我都已经用坏两个了。下班回家后,要先躺床上睡一觉,醒来再吃晚饭。”
心功能室的另外5名医生,无论年龄大小,都有不同程度的腰、肩、肘、腕的问题。因为在检查期间不能频繁眨眼,否则会影响捕捉画面,因此他们还患有干眼症。此外,和成人医院相比,儿童医院的超声医生和家长的沟通会更多。曹爱梅说:“听到医生说孩子的心脏有杂音,很多家长就慌神了,会不断询问我们检查结果,甚至会问到心脏的结构、功能等等,我们都要解释清楚,时间长了嗓子会沙哑。”
小编了解到,心功能室每天要为150-200名患儿做检查,随来随做,不用预约。每周的一、三、五,有两位医生负责病房的床旁检查,一名医生到河北燕达医院,承担四个病区患儿的检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