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 | 高晓松:网红累了 内容创业满是坑

  来源 | 虎嗅网

  

高晓松

  高晓松:网红累了,内容创业满是坑

  高晓松的粉丝们这下彻底断粮了。

  3月1日, 高晓松在新浪微博上发了一条推文,宣布终止与《奇葩说》的合作:

  「大哥生快!小弟今年全力为阿里大文娱在海外开疆拓土,实在没法定期回国录像,但我会两只脚杆都攥成拳头给大伙加油!老罗和泉灵的加盟维持住了奇葩导师的总体重,想必精彩纷呈!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三个月前,12月18日,同样在新浪微博上,高晓松也预告了《晓松奇谈》的落幕:

  「录了最后一期《晓松奇谈》,12月30号播完收摊。两年七个月被看了九亿多次。加上《晓说》的六亿五千万次播放,相当于被全国人民每人瞅过一眼。谢谢。打算歇几个月,阿里娱乐的这个主席也是要干活的,杂书馆也打算再开一家,闲时云游访访亲友。至于下个摊子支在哪里?大伙有啥好建议没? 」

  高晓松可能是中国最为瞩目的跨界明星:他是白衣飘飘的八十年代保鲜至今的民谣歌手、宇宙第一大电商阿里娱乐战略委员会的高主席、从优酷、爱奇艺一路游牧的脱口秀说书人、常年霸占书店黄金位置的畅销书作家、以及距离一线咫尺之遥的电影导演。

  高晓松的流行还赋予一个古老物件全新的意义,掀起了继手串、核桃之后,本国中年男人第三次掌上革命。在许多人的印象里,摇着一把扇子而不被人当作算命先生的,历史上大概只有三位:1994年央视版《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1979香港无线版《楚留香传奇》的楚香帅,第三位就是折扇不离手的高晓松,他复活了折扇在21世纪流媒体里新的生命。

  现在,偶像累了。微博上的抱怨,正是高晓松退出当下火热脱口秀的前兆。

  「有人问为啥爱奇艺显示的节目播出总量是8亿,这里说9亿?因为有17期超过1亿的播放量被下架了(14期台湾3期胜利阴影下)。《晓说》也有朝鲜战争、淞沪会战和我军评衔9期下架。另有两期录了没播(长春围城与延安女性)。外加被迫开过两次天窗。这些加起来才是完整的成绩单。」

  高晓松当然不是初出茅庐的「小编」,当然清楚一档脱口秀节目在国内播出所需要的尺度拿捏,哪些红线不能踩,哪些可以打擦边球。只不过,台下的掌声越多,内心越界的冲动就会愈发强烈。在这点上,央-视名嘴白岩松早有认识:

  「没有一代人的青春是容易的。每一代有每一代人的宿命、委屈、挣扎、奋斗,没什么可抱怨的。」

  高晓松深谙一个知识网红最应该贩卖的为何物。「做民谣音乐的不卖情怀卖什么啊?卖乐器吗?什么时候什么人把情怀这个词糟蹋得这么不堪了?」而情怀又是如此飘忽不定、如此边界不清、如此脆弱不堪。

  高晓松暂时的功成身退,标注了这一波内容创业潮水中,知识个体户网红所能冲击到的高度,也提示了智商网红必须处理的个体与自我、个体与平台、个体与监管、个体与粉丝之间复杂的平衡术。

  一如晚年柳传志感叹,在中国成功地经营一家公司所需要的智慧远胜于西方同行。在中国做一档长青的脱口秀,同样需要超越美国脱口秀女王奥普拉的智慧。

  粉丝们大概只能在新浪微博上舔屏「矮大紧」,或者再次重温一遍《晓说》、《晓松奇谈》。有人为了下载高晓松填词、许巍作曲演唱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而专门下载了虾米音乐,几乎拯救了这款APP于QQ音乐和网易云音乐的双重碾压之中。

  如果没有高晓松的跨界,中国的网红经济将彻底为大胸、美腿所淹没,沦为完全娱乐业的汪洋大海。但跨界的局限也是明显的,这也注定无法在所有领域都大红大紫。高晓松的导演之路就充满坎坷。电影《同桌的你》,在「九成桥段都是真的」情况下,最终收割票房1.2亿,大概是第二年「如有巧合纯属虚构」的《夏洛特烦恼》的十八分之一。

  值得安慰的是,凭借多年坚持不懈对独立思考、自由主义的布道,高晓松也规训出一波桀骜不驯的粉丝。2012年,在武汉签售新书新书《如丧》,因内急耽搁了五分出场,女读者当面怒斥偶像「你迟到了浪费了别人的时间什么感想」之后当场拂袖而去。

  发自内心的自黑也让这个48岁的中年男人在机智之外多了几分可爱。「然而我粉丝虽众,却无人接机。某日与易峰同机到广州,他扈从众多全副武装下机比较慢,我孑然一身又没行李于是第一个走出。麇集在闸口接他的妹子们见到我竟然集团爆发一声叹息!有一位手抖拍了张照又急忙删去。只有一位菩萨心肠说了句:不胖啊!嘿嘿」

  考虑从《晓说》到《晓松奇谈》,相当一部分用户都是在拿耳朵消费高晓松,胖瘦自然不是问题的核心。问题是,这一次,要去「吃吃瓜,躲躲霾,辟辟邪」的高晓松会歇多久,粉丝的轻断食会不会闹成一场大饥荒?

  高晓松等混迹互联网,即便赚不到票子,也能挣到眼球

  细看娱乐咖入驻互联网的现象,这既是跨界混搭、行业迭代的一个样板;另外,当苍老师开始在互联网上卖起内衣;波多野结衣、泷泽萝拉成为中国互联网公司年会的热门人物之时,也表明当今互联网圈娱乐化趋势日益明显。对娱乐明星而言,用这种姿势拥抱互联网,也是他们践行“粉丝经济”的一种主流方式,即便赚不到票子,也能挣到眼球,那就够了。

  

  联袂:高晓松牵手阿里深耕音乐

  自《奇葩说》引发热议,高晓松、马东、蔡康永组成的亚洲第一男团“马晓康”开始受到受众的喜爱,成为原创网综的一大亮点。高晓松宣布称退出《奇葩说》,表示这一年不会再参加其他综艺节目,意欲踏实做音乐。尤其是在《奇葩说》第二季的舞台上,马东也提到高晓松因“另有宏图”不得不离开。

  阿里巴巴在其微博中称,“阿里音乐集团将专注音乐领域,全面整合虾米、天天动听等阿里所有音乐业务,为用户提供更好的产品和服务。高晓松宋柯在中国音乐领域举足轻重,期待他们为整个行业带去更多化学反应。”

  伴随着阿里消息的公布,高晓松的“宏图”拨云见日。互联网的细分化趋势、高晓松的乐坛地位、阿里集团的深化整合,在这些因素作用下,相信“矮大紧”未来的盘子马上就要“高大宽”。

  而此番高晓松与阿里的握手,一方面将使得高晓松可以继续深耕音乐事业,把20年前与宋柯合办麦田音乐的基因发扬光大;另一方面,这也无疑是阿里布局文娱领域、在互联网音乐界与腾讯系相抗衡的新战略。

  特别是最近国家版权局发布通知,要求“各网络音乐服务商停止传播未经授权传播音乐作品,并将未经授权传播的音乐作品全部下线。”在这样新政策下,高晓松等资深音乐人与互联网巨头的联姻,将为发展优质原创音乐、重振中国音乐市场带来新契机。

  投资:“黄李任”的Star VC 偏爱互联网创业者

  任泉、李冰冰、黄晓明曾三人抱团组成“黄李任”,联手互联网第一知识社群“罗辑思维”发起了Star VC计划,跨界做风险投资。三人亮出足够诚意和资金,寻求富有创新力的公司联姻。

  计划中,三人将在企业中担任“投资人+用户体验官”的角色,一方面以投资人身份进入企业,在体验和评测产品之后,为产品品质作门面担当;另一方面,他们不会在企业中担任代言人,只适当为企业做一些宣传。

  在该计划发出不到3日,“黄李任”组合就收到上千份的投资邀请函。之后,Star VC计划找到了意中人,选择韩都衣舍、秒拍、坚果电影院、人人快递、互联网金融平台财加等项目。

  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任泉说此次投资主要关注那些“可以改变人们生活方式”的产品。就拿人人快递来说,他欣赏的是其“每个人都可以是快递员,每个人都是它企业的一部分”这一概念。

  任泉表示他们会参与到公司的营销、定位中,而不参与管理,“不遗余力地和企业有互动。”

  而“黄李任”之所以能与企业之间有更深入的合作,也与“黄李任”不再玩票、商业经验日渐丰富密不可分。尤其是三人组合中的“最强大脑”——任泉,他于1997年就曾独立创办餐饮品牌蜀地辣子鱼,之后投资了美容、酒吧、传媒等行业。近年他甚至弃演转商,逐渐淡出影视圈。

  任泉直言:做演员时,即使是主角,也只是这部戏的一小部分,而投资的掌控力则不同,“我可以凭自己的知识去掌控去改变。”在采访中,他还认为随着理财观念的变化,越来越多的艺人在赚钱后开始去投资。

  伴随着艺人从刷脸明星走向刷脑、刷钱的“中国合伙人”,“艺而优则商”成为演艺圈新气象。而这也从意味着在互联网打通事物任督二脉的时代背景下,魅力人格、粉丝经济、信任经济正在萌芽抽条。

  电商:老徐家的淘宝店

  从演员到导演再到博客女王,不安分的老徐是综艺圈里的跨界“弄潮儿”。继博客、电子杂志、电影之后,徐静蕾又在开始在互联网上卖起了饰品。

  早在2009,徐静蕾就联手凡客诚品推出KAiLA(开啦)饰品,旨在为中国白领女性和轻熟女这一群体提供高性价比日常配饰。

  当时就有业内人士称,此次凡客与徐静蕾的合作达到了双赢。一方面是,有资料显示,彼时女性配饰产品还是凡客诚品的一个空白,凡客借这次合作既可以拓宽产品品类又借势做了一次巧妙营销;另一方面是徐静蕾也可以借助凡客诚品平台提供更好的买卖服务。

  随后,老徐的KAiLA(开啦)网店开始登陆淘宝网,同时凡客诚品、拍拍商城、立即购、当当网、卓越网、京东商城、耀点100等平台都有见。此外,徐静蕾还曾联手走秀网共同发售的“KAiLA终极概念配饰”。

  如今,淘宝上等电商领域的“星店”已经遍布,杨澜、杨丽萍、陈建州、谢娜、左小祖咒都纷纷拥有网店。

  但除了明星“粉丝经济”这个卖点,星店如何持续性发展?客户外延使如何由粉丝扩展到普通消费者?要回答这个问题的关键便是产品自身是否拥有真正的卖点。

  最终,只有当“星店”产品既有“星范”同时又切中消费者的某种需求时,“星店制造”才会摆脱“明星周边”的禁锢,进化为真正意义上的明星产品。这恐怕也就是加布里埃·香奈儿的香奈儿时装店与周杰伦古董店、伊能静二手衣店之间的本质差别。

  在线教育:胡彦斌开了“牛班”音乐班

  伴随着传统音乐的唱衰,胡彦斌开始跳出传统音乐江湖,尝试打造一款跨界产品。胡彦斌创办的音乐教学互联网产品——牛班正式上线。

  在采访中,他坦言:“其实我也不想创业,是传统唱片公司给不了我想要的,也正是他们的‘不变’给了我机会。”

  据悉,近年来,中国音乐教育培训产业年产值逾550亿人民币,市场仍在飞速成长。但整个市场以儿童音乐教育(艺考、考级等)为主。针对音乐爱好者提供实用音乐的音乐服务十分匮乏。

  而胡彦斌即从这样的前期调研中看到了在线音乐教育市场的想象空间,打算试水中国在线音乐教育这片蓝海。

  在这样的念头之下,胡彦斌将“牛班”定义为一个可视化交互的在线音乐课堂。为其注入分屏教学、滚动乐谱等传统课堂所没有的功能,并找到了上海音乐学院作为背书,用系统的音乐知识确保平台的专业性。之后,牛班的安卓版本、ios版本也相继发布。

  尽管,牛班还尚属年轻生命,但传统文化产业的体制bug、互联网平台下的长尾效应、专业行业咖为宏愿而出走,这些都使得跨界创业之路充满悬念与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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