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父爱,是给你力量

  近日一组照片感动无数网友,79岁的老父亲照顾瘫痪的儿子21年,笑容里却满是幸福满足。这份父爱,不仅仅是守护,更是用一生告诉你,什么是自力更生,什么是顽强不息,什么是永不放弃。

  父爱,不仅仅是守护

  相册 · 刻在父亲皱纹里的爱

  

这张合影中是人是一对父子,儿子看上去端正俊朗,老父亲笑容充满幸福。如果记者没有拍下他们的全身,你或许想不到,正值壮年的儿子是一名瘫痪的残疾人。

  

这对父子生活在在巴山深处的陕西省安康市汉滨区流水镇河心村。老爸何永弟,今年79岁。儿子何学义,今年43岁。父子二人相依为命已经21年了。

1996年2月,正在河北打工的何学义遭遇一场塌方事故,造成了终身瘫痪,肚脐以下全部失去知觉,肌肉萎缩,大小便失禁。

  

2004年,何永弟的老伴去世,家中只剩父子二人。本应尽享晚年之福的何永弟,再次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每天辛勤劳作。

村里得知情况,也经常安排人到何永弟家里看一看,拉拉家常,农忙时帮助一起干农活。

  

不过,老爸何永弟说:“政府对我们父子已全心全意,该享受的政策都有了。可人活着,不能做懒汉,更不能全靠政府。”

  

2016年,全村脱贫攻坚工作开始。何永弟率先报名,他养了100只鸡和3头猪,纯收入有5000多元。今年,家中承包的5亩多山坡地种满了荞麦、红薯和玉米,没有搁荒一分土地。

日子不算富裕,但父子俩仍热心助人,家里有台小饲料机,他们时常义务为乡亲们做加工。

  

“这么多年来,老爸克服常人难以想像的困难,照顾着我的生活。”儿子何学义说,“如果有下辈子,我要当父亲,要像他爱我那样去爱他。”

  父爱,是言传身教

《回忆我的父亲》(节选)

文/杨绛

  父亲教我,喜欢的就是性之所近,就是自己最相宜的。

我小时候,我父亲常对我说,他读书时班上某某每门功课一百分,“他是个低能!”所以我很少一百分,也不怕父亲嘲笑。我在高中还不会辨平仄声。父亲说,不要紧,到时候自然会懂。有一天我果然四声部能分辨了,父亲晚上常踱过廊前,敲窗考我某字什么声。我考对了他高兴而笑,考倒了他也高兴而笑。

父亲的教育理论是孔子的“大叩则大鸣,小叩则小呜”。我对什么书表示兴趣,父亲就把那部书放在我书桌上,有时他得爬梯到书橱高处去拿;假如我长期不读,那部书就不见了——这就等于谴责。父亲为我买的书多半是诗词小说,都是我喜爱的。

  

  杨绛的父亲、民国大律师杨荫杭

我考大学的时候,清华大学刚收女生,但是不到南方来招生。我就近考入东吴大学,我很严肃认真地考虑自己“该”学什么。所谓“该”,指最有益于人,而我自己就不是白活了一辈子。我知道这个“该”是很夸大的,所以羞于解释。父亲说,没什么该不该,最喜欢什么,就学什么。我却不放心。只问,自己的喜欢,对吗?我喜欢文学,就学文学?爱读小说,就学小说?父亲说,喜欢的就是性之所近,就是自己最相宜的。我半信不信,只怕父亲是纵容我。可是我终究不顾老师的惋惜和劝导,文理科之间选了文科。

后来我渐渐了解:最喜欢的学科并不就是最容易的。不过,我既不能当医生治病救人,又不配当政治家治国安民,我只能就自己性情所近的途径,尽我的一份力。如今我看到自己幼而无知、老而无成,当年却也曾那么严肃认真地要求自己,不禁愧汗自笑。不过这也足以证明,一个人没有经验,没有学问,没有天才,也会有要好向上的心。

  父亲教我,如果你有道理,就要敢说不。

对有些事父亲却严厉得很。我十六岁,正念高中。那时北伐已经胜利,学生运动很多,常要游行、开群众大会等。我也被推选去宣传。当时苏州风气闭塞,街上的轻薄人很会欺负女孩子。如果我站上板凳演讲,他们准会看猴儿似的拢上来看,甚至还会耍猴儿。我料想不会有人好好儿听。学校里有些古板人家的“小姐”,只要说“家里不赞成”,就能豁免一切开会、游行、当代表等等。

  

▲读书时期的杨绛

我周末回家就向父亲求救,问能不能也说“家里不赞成”。父亲一口拒绝。他说:“你不肯,就别去,不用借爸爸来挡。”我说,“不行啊,少数得服从多数呀。”父亲说:“该服从的就服从;你有理,也可以说。去不去在你。”可是我的理实在难说,我能说自己的脸皮比别人薄吗?父亲说:“你知道林肯说的一句话吗?Dare to say no!你敢吗?”

我苦着脸说“敢!”敢,可惜不是为了什么伟大的目标,只是一个爱面子的女孩子不肯上街出丑罢了。所以我到校实在说不出一个充分的理由,只坚持“我不赞成,我不去”。这当然成了“岂有此理”。同学向校长告状,校长传我去狠狠训斥了一顿。我还是不肯,没去宣传。

  父亲教我,为人要刚正不阿,不媚上,不欺下。

父亲是个律师,有时候他为当事人气愤不平,自己成了当事人,躺在床上还撇不开。他每一张状子都自己动笔,悉心策划,受理的案件一般都能胜诉。父亲常说,“女太太”最奇怪,打赢了官司或者和解得称心,就好像全是辩护律帅的恩惠。父亲认为那不过是按理应得的解决罢了。有许多委任他做辩护律师的当事人,事后就像我家的亲戚朋友一样,经常来往。有两个年轻太太曾一片至诚对我母亲叩头表示感谢,多年后还对我们姊妹像姊妹一样。

  

▲杨荫杭

有些事不论报酬多高,我父亲决不受理。我记得那时候有个驻某国领事私贩烟土出国的大案件,那领事的亲信再三上门,父亲推说不受理刑事案。其实那是谎话。

他有时到上海出庭,一次回来说,又揽了一件刑事案。某银行保险库失窃。父亲说,明明是经理监守自盗,却冤枉两个管库的老师傅。那两人叹气说,我们哪有钱请大律师呢。父亲自告奋勇为他们义务辩护。我听侦探小说似的听他向我母亲分析案情,觉得真是一篇小说的材料。可惜我到清华上学了,不知事情是怎样了局的。

  父亲教我,如何取舍人生的财富,如何为人父母,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

父亲根本没有积累家产的观念,身外之物,人得人失,也不值得挂念。他反对置买家产,不仅是图省事,还有一套原则:对本人来说,经营家产耗费精力,甚至把自己降为家产的奴隶;对子女来说,家产是个大害。他常说,某家少爷假如没有家产,可以有所作为,可现成“吃家当”,使他不图上进。他明明白白地说过:“我没有遗产给子女,我只教育他们能够自立。”

我父亲一生最爱钻研的是音韵学,把各时代的韵书一字字推敲。父亲去世后,我只伤心他答应传给我的《诗骚体韵》遍寻无着,找到的只是些撕成小块的旧稿。

▲杨荫杭全家福

《诗骚体韵》的手稿,父亲准是自己不满意而毁了。因为我记得他曾说过,他还想读什么什么书而不可得,假如他的著作已经誊清,他一定会写信告诉我。父亲毁掉自己的著作,罪过还在我们子女。一个人精力有限,为子女的成长教育消耗太多,就没有足够的时间写出自己满意的作品来。

我读了《堂吉诃德》,总觉得最伤心的是他临终清醒以后的话:“我不是堂吉诃德,我只是善人吉哈诺。”我曾代替父亲说:“我不是堂吉河德,我只是《诗骚体韵》的作者。”我如今只能替我父亲说:“我不是堂吉诃德,我只是你们的爸爸。”

像我父亲那样的知识分子虽然不很普遍,却也并不少。所以我试图尽我的理解,写下有关我父亲的这一份资料。

  父爱,是教会你如何前行

  

  网友:父亲教会我的那些道理

  • 我爸从小就让我东西哪里拿的要放回哪里,还说盖子要盖到杯子上。所以到现在从来没有我放的东西找不到的。我以后也会把这个习惯教给我的儿女!

  • 我永远记得父亲对我说的话,他说,孩子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别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成功不成功,出息不出息,是由你自己内心来定义的,但是堂堂正正做人是我能定义的!

  • 爸爸经常对我说:女孩子一定要自立自强,自尊自爱,跟男朋友吃饭一定要AA,不要依靠别人。我很小就学会了做饭,会开车,见过世面,三观很正。我认为现在的我是个优秀的女孩子,在任何方面都不输给任何人。

  

  • 我小时候被同学欺负,变得胆小内向。上大学第一年,我爸跟我说,到外面不要怕,有什么要说出来,你不说,别人永远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这句话对我的震动很大,现在我想退缩的时候,只要想到这句话,就会信心满满地放手去做。

  • 从小到大父亲经常和我说的一句话,就是与人为善,为人平和,遇事淡定

  • 有一次钱不够花,跟同学借了生活费。回到家里,爸爸拿了好几个星期的生活费给我,并让我赶紧还人家。他说:宁愿别人欠你,你也不要欠别人的。

  • N年前因为一场病,我以为我永远只能躺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爸爸跟我说,走不动了又怎样?现在有电脑,在家也能知道全世界。我永远都有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爸爸,任何病魔都会在我面前投降。

  • 父亲说,人来到世上,就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又一个问题,学会解决问题,坦然面对。 父亲还说,人哭着来到这个世界,要笑着寻找幸福,这个过程不太容易,但是要保持微笑,因为笑比哭好。 父亲还说要善待一切,有艺术的生活,因为生活本来就是一门艺术。

以上留言来自央视新闻网友留言

声明:本文由入驻搜狐公众平台的作者撰写,除搜狐官方账号外,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搜狐立场。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