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盛京 | 奉天城韵之萨尔浒之战,明清之交的历史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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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浒之战,明清之交的历史拐点

  

  《清史稿》:“萨尔浒一役,翦商业定。迁都沈阳,规模远矣。比於岐、丰,无多让焉。”如果不是萨尔浒,后金也许只是东北少数民族政权。经此一役,努尔哈赤不再是“占山为王”的酋长,成为了一代开国帝王。

  明朝一直以来对东北少数民族、尤其是女真族的统治,一面笼络其首领,封官晋爵赏赐财物;一面分化女真各部,使其互相对立,力量分散,以便更好的统治。明朝晚期,因忙于镇压关内农民起义,无力顾及辽东防务,驻守辽东的明军,训练荒废,装备陈旧,政治腐败,守备分散,明军军队不堪一击。

  在明朝逐渐走向腐朽的同时,建州女真首领努尔哈赤“以十三副铠甲”起兵,一统建州各部,又合并了海西与东海诸部,控制了东临大海(今日本海)、西界明朝辽东都司辖区、南到鸭绿江、北至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等广大地区。努尔哈赤在统一女真各部过程中,不仅兵强马壮,更确立了兼有军事、行政、生产三方面职能的八旗军制,提高了建州女真的战斗能力,发展迅速。不久努尔哈赤便拥有一支6万余人的军队,并且大多为战斗能力很强的骑兵。此外,还在辽宁新宾修筑了赫图阿拉等城堡,屯田积粮,积极备战。

  就当努尔哈赤已经建立后金政权,成为后金大汗的同时,昏昏沉沉的万历皇帝仍没有意识到来自东北的威胁,还沉浸在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直到万历四十六年,后金天命三年(1618)正月,后金努尔哈赤趁明朝朝廷党争激烈、防务松弛的时机,大举对明用兵。农历四月十三日,努尔哈赤以“七大恨”誓师反明,历数明朝对后金国的七大罪状,率步骑两万向明朝发起进攻,一举攻占抚顺城以东诸堡。

  得知抚顺等地接连失陷,万历皇帝才感到事态严重,马上派兵部左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主持辽东防务。并决定立即出兵辽东,意图一举铲平后金。但万历皇帝对他的敌人和他自己的王朝都缺少必要的了解,明朝军队缺兵缺饷,无法立即行动。尽管朝廷加派饷银200万两,并从川、甘、浙、闽等省抽调兵力,增援辽东,又通知朝鲜、叶赫出兵策应,但当明朝援军大部到达沈阳地区时,仍是一派军心涣散之势。

  明万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明抵达辽东的援军约87000余人,加上叶赫兵一部、朝鲜军队13000人,共约11万,却号称20万大军。由杨镐坐镇沈阳,命兵分四路围剿后金。杨镐熟悉辽东军务,曾指挥过支援朝鲜抗击日本的战争,与女真各部亦有渊源,此时被再次重用平定后金,杨镐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杨镐的作战方针是:以赫图阿拉为目标,分进合击,四路会攻,一举围歼后金军。四路明军分别是:总兵马林率15000人,出开原,经三岔儿堡(在今辽宁铁岭东南),入浑河上游地区,从北面进攻;总兵杜松率兵约30000人的主力部队担任主攻,由沈阳出抚顺关入苏子河谷,由西面进攻;总兵李如柏率兵25000人,由西南面进攻;总兵刘綎率兵10000余人,会合朝鲜军共20000余人,经宽甸沿董家江(今吉林浑江)北上,由南面进攻。

  四路明军出动之前,努尔哈赤就探知明军行动,认为明军南北二路道路险阻,路途遥远,不能即至,宜先败其中路之兵,于是决定采取“凭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集中兵力、逐路击破的作战方针,将6万兵力集结于都城附近,准备迎战。

  战争的结果,证明了努尔哈赤是聪明且幸运的。明军军心涣散,各路将领之间缺乏合作,尽管杨镐坐镇沈阳,掌握着一支机动兵力,对其余四路明军却没有作任何策应。后金部队率先击溃了突出冒进的杜松军队,主将总兵杜松、保定总兵王宣、原任总兵赵梦麟,都在战斗中阵亡。后金军队越战越勇,乘胜追击,先后击退北路、东路明军。而南路李如柏的军队,不战而逃,仅因惊慌踩踏便伤亡千余人。四路大军,除李如柏军撤走未遭惨重损失,明军共损失兵力约45800余人,战死将领300余人,丧失骡马28000余匹,损失枪炮火铳20000余支,元气大伤。后马林战死开原,李如柏自杀谢罪。

  萨尔浒战役,以后金军的绝对胜利告终,彻底扭转了明与后金的政治格局。之后努尔哈赤声名大噪,不但使其政权更加稳固,而且从此夺取了辽东战场的主动权,坚定了努尔哈赤政权一统江山的信念。后金方面由防御转为进攻,明朝方面自此由进攻转为防御。到天启年间,辽阳、沈阳、广宁等重镇相继失守,明朝退守辽西,完全陷入被动,局势万分危急。明朝最后失去大部分辽东领土,山海关以外仅余锦州、宁远等少部分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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