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rora,我在北极的夜空下等你

  

  拉普兰的夜太过漫长,而漫长的夜晚因为有了北极光“欧若拉”(Aurora)而变得令人期待和美好!遇见北极光一直是我心中的梦想,今年是极光爆发年,于是我从年初追到了年尾,从挪威的特罗姆瑟追到了芬兰的罗瓦涅米。很多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我知道只要心中怀有梦想,等待就是最好的长情。

  到达的那个晚上天气晴朗,抬头望天惊鸿一瞥欧若拉!北纬66度34分以北的北极圈,是一个天寒地冻的北国世界,神秘绚烂的极光“欧若拉”在极夜的空中悄无声息的飞舞;“欧若拉“,这个古罗马神话里的女神,掌管着北极光,代表着旭日东升前的黎明。北极光是大自然的礼物,欧若拉则是给人希望与期盼的女神。

  

  极光要选对年份!太阳每隔11年躁动一次,所以极光就每隔11年爆发一次。今年刚好是极光爆发年,错过了2016年,下一次的极光爆发就要等2024年。我们在库萨莫的小木屋中要住四个晚上,有了第一晚那短暂的惊鸿一瞥,自然对后面的再见欧若拉充满了期待。然而从我们到达的夜里大雪就纷纷扬扬的飘落,还能再见到欧若拉吗?

  

  极光带进入11月也就进入了极夜,每天从日出到日落不过2个小时,即使是这2个小时,也因为太阳的角度过低,再赶上雨雪天气,那所谓的白天也不过是黄昏般的昏暗。拉普兰Lapland,广义上来说是俄罗斯北部、芬兰北部、挪威北部和瑞典北部极圈内的广大区域。在早年国境线还没有被人为划分的时候,生活在拉普兰的游牧民族萨米人与他们相依相伴的驯鹿,一同随着季节在这片冬季格外漫长的苦寒之地巡游、狩猎、生活。

  

  后来,随着人类文明社会的不断扩张,萨米人的领土被几个国家纵向切割,他们成为了不同国家的萨米人,被“俄罗斯萨米人”、“芬兰萨米人”、“挪威萨米人”、“瑞典萨米人”的说法所取代。于是就产生了“狭义上”的拉普兰,所属芬兰的拉普兰地区被直接定名为“拉普兰省”,占整个芬兰1/4土地,也是芬兰最为寒冷的土地。而广义上的拉普兰,当然并不是指芬兰境内的那一点土地,它是属于萨米人千百年走过的所有土地。拉普兰是指“遥远的地方”,是所谓文明人给的称呼。萨米人尽管已经接受了这个名字,但不喜欢这个名字。这里是他们的家乡,何谈遥远呢?

  

  拉普兰生活着与驯鹿为伴的萨米人,而驯鹿是芬兰拉普兰的标志,在拉普兰,驯鹿的数量和当地的居民人数相当。所以当你来到拉普兰,就请象圣诞老人那样跳上雪橇享受驾驯鹿车的乐趣吧。驯鹿和萨米人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这里的一切都与他们息息相关。所以来到拉普兰就要去参观驯鹿园,了解驯鹿的习性,亲手喂驯鹿、乘驯鹿雪橇、去小木屋吃茶点、烤火,与萨米人聊天。

  

  乘坐驯鹿雪橇在雪地上溜达一圈是冬天户外活动的好方式。驯鹿雪橇其实并不是旅游业发明的项目,而是萨米人出行的古老方式。乘坐驯鹿雪橇速度缓和,绝不像哈士奇雪橇来的速度与激情,所以适合所有年龄的游客。结实高大的驯鹿拉着雪橇,舒服的坐在车上的我们滑过雪地森林,这种神奇的体验多少有点梦幻的滋味。

  

  来到驯鹿场,拿着饲养员给的驯鹿食物地衣,温顺的驯鹿就会围拢过来。小心它们长长的犄角,把食物抬高,让驯鹿仰头吃食物,鹿角就不会碰到你了。白天的时光总是一闪即使,黑夜虽然漫长,好在心中一直盼望着欧若拉,于是再黑再长的冬夜心中也是充满了期待!

  

  夜晚跟着专业导游,穿上特制的雪地鞋,漫步雪野,寻找欧若拉。

  

  极光多出现在晚上10点到次日凌晨2点之间,每个夜晚都舍不得闭上眼睛。熄灭灯光,打开玻璃窗上的百叶帘,好希望一眨眼欧若拉就出现在窗外的夜空。

  

  走在北极的雪野,你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和靴子踩在雪地里嘎吱作响的声音。那雪的世界就像是早期的黑白无声电影,充满真挚令人感动。

  

  那是最后一夜的凌晨,在梦里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天空中飞舞的欧若拉,那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我高兴地一下子就睁开了眼,跑到小木屋的阳台望向窗外无边的黑夜。黑夜并不黑,因为飘飘落落的白雪把这北极圈的大地镀上了一层神秘的蓝光。我徒劳的望向空中,无奈厚厚的云层把欧若拉挡在了天空之上。

  

  现在想来,四天的木屋生活充满了温馨与快乐。我们与另一对夫妻共享一座木屋,一同采购,做饭。白天去雪地撒欢儿,夜晚聊天喝酒吃饭,等待欧若拉。房间里的设备一应俱全,不但有炉灶微波炉餐具,还有洗衣机烘干机壁炉。更夸张的是还有桑拿房,足不出户,在房间里就可以天天蒸桑拿,高兴了出门就可以在大雪中裸奔,是不是太疯狂?

  

好吧,欧若拉,我会一直等你,我们一定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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