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佳作 | 终南隐士

华山南峰,一位修行者走在山巅。

  “天下修道,终南为冠”,终南山有“隐士文化”的传统。

  众所周知,莽莽秦岭是中国地理的南北分界线,也是黄河长江水系的分水岭,秦岭的北坡则短而陡,水流急湍,多山涧深谷,有“秦岭七十二峪”之称。这些独特的地域环境以及适宜的气候为隐者提供了隐居的独特氛围和山居的生活条件。5000年来,虽然终南山下的长安都城,周秦汉唐等13个朝代轮番更替,但终南山里的隐修者却一直未绝。几千年来,中国的隐士传统仍在延续,莽莽终南山为隐士们提供了一个天然屏障,也默默地保守这些秘密。

  中国历史上的不少名人都曾做过“终南隐士”,相传西周的开国元勋姜子牙,入朝前就曾在终南山的磻溪谷中隐居。伯夷叔齐、“商山四皓”,姜子牙,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等名士大德多聚于此。

一位隐修者坐在雪地里练习“空谷传音”。

雪地里,一位隐修者用雪水煮茶,地上铺的是他自己的习作。

在终南山里开班私塾的白刚,一边自修一边带弟子。

一位云游僧慕名参观终南山后正准备下山去。

华山长空栈道,辛道长在此居住修行30年。

  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之外,是什么力量促使着一些人能置身世外,或在深山中隐居?他们隐居的方式是什么样子?他们的生活到底如何?

终南山里也有外国隐修者。

顿融居住在一个天然的石洞里隐修,每次进出只能半趴着。

不少隐修者选择子时静修。

骊山,一名道士弹奏完曲子返回大殿。

从杭州来终南山的合定坐在由两个钢丝床拼成的的床上打坐。

曾经百万年薪的刘景崇,在终南山里住了3年,饭后院子的巨石上散步,现在已经出家。

  从2004年开始,带着一系列的疑惑,我一次次的走进大秦岭终南山,寻访着这个特殊的隐秘群体。在寻访中遇到不少隐修的学者、画家、比丘、比丘尼和道士,隐士们大多居于大山之巅,或独处山涧一隅;或居茅篷,或住山洞,言语和善却又似藏玄机;他们过最简单的生活,自己种萝卜,土豆,白菜,吃松针,松子,野果。他们有的在一地常住,一待就是三四十年,也有的在一个地方待上三五个月就云游而去……

释永净从福建来到终南山隐修5年了,两只狗狗在嬉戏。

律宗祖庭净业寺的住持本如。

住山20多年的画家樊洲和一位拳师一起习拳。

住在石洞里的海莲,经常在河道里锻炼身体。

白刚在树下给几位弟子上课。

从上海来的画家为了画华山在山里居住了6年。

当然,在寻访的过程中,我更多的遭遇则是“寻隐者不遇”:

松下问童子,

言师采药去。

只在此山中,

云深不知处。

修行的师徒两人在一山巅弹古琴。

华山,坐在蚊帐里打坐的道士。

在终南私塾里上学的小孩,在大山里玩耍。

一名上的孩子在高山草甸上奔跑。

私塾的老师和孩子们拍摄独特的留念照。

私塾师生拍摄留念后。

雪后,隐修的黄道长在练拳。

顿融居住在天然的石洞里,进入不是很方便。

  时至今日,12年了,从做一篇视觉专题报道到系列图书《终南隐士》《终南访禅》,我满怀虔诚,靠近真相。对我来说,攀登一次山,遇见每个人,都是一次学习的过程,都是一次开悟和“修行”。

作者简介

  陈团结,出生于1970年代,陕西礼泉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华商报》明星记者。从事摄影20多年,是陕西第一个深入到非典病区的摄影师,曾深入到麻风病村、艾滋病村、乞丐群落等拍摄影专题。新闻之外坚持关注人文、关注民生,先后拍摄的《终南隐士》《守望秦腔》《最后的马帮》《乞丐之变》《手艺人》等专题刊发在《中国国家地理》《人民画报》《中国画报》《希望工程》《中国摄影报》《中国摄影家》《人民摄影报》等报刊。作品多次参加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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