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生从来没有得过安慰奖!

  昨天,台湾传来了一条令人振奋的消息。在台湾“金曲奖”的评选中,张雨生和纪露霞女士一同获得了“特别贡献奖”。一位台语歌手,一位国语歌手。恰好照顾到了岛内岛外,本地人和外来人的情感,是非常巧妙的安排。

  

  宝哥获得大奖,宝友们应该都还沉浸在甜腻腻的喜悦当中。小编我也不例外了。所以今天我想来和大家聊聊这次获奖的意义吧,也欢迎你的补充。

  

  先说说“金曲奖”吧。你可别小看这个奖项。我觉得它是华人世界中的“格莱美”,是华语乐坛最具含金量的奖项,没有之一。嗯,一点也不夸张。“金曲奖”是很国际化的,不仅有来自台湾本土的音乐人参选,也有香港、中国大陆以及新加坡、马来西亚等等国家和地区的音乐人参与其中。所以这个奖项的含金量自然毋庸置疑。也正因为如此,宝哥的获奖才真正让人激动呢。

  我知道,又有不少看衰张雨生的宝友们要来发表高见了。“肯定是安慰奖啦”、“也就是二十周年刷刷存在感”、“又不是最佳专辑,有什么值得开心的”等等。类似这样的言论我听到的太多,尤其是做公众号以后。面对这些宝友的不屑一顾,我已经不打算去证明什么,因为以前已经说得太多了。我只想澄清一件事,宝哥从来没有得过“安慰奖”。

  

  无论是98年的“最佳专辑”,还是今天的“特别贡献奖”。对于宝哥来说都是实至名归的。作为一名对宝哥有起码认识的宝友,我有资格,也有底气给他点赞。你如果不相信,那就请耐心点看下去。

  如何衡量张雨生的价值呢?每个人的回答或许都会不同,但我觉得至少有三个方面是不容忽视的:唱片概念、艺术品质、探索推广

  别急,咱们一个个地看。就先从他的唱片概念来说吧。

  张雨生有两张专辑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分别是《卡拉》和《口是心非》。类似的观点我以前也表达过,今天需要重申这个观点。

  《卡拉》的伟大基于它的概念性。张雨生做出了华语乐坛历史上第一张“LIVE”形式的摇滚专辑。这一举动注定会青史留名,因为他开启了一个时代,从此让人们感受到“LIVE”的魅力。尽管来得早了点,以致让当时的听众无所适从,但也丝毫不影响这张专辑的地位。

  张雨生的国际视野也为他赢得了极大的声誉,《卡拉》丰富的音乐风格也是亮点之一。

  

  张雨生并不是简单的做音乐拼盘。在他的处理下,风格与风格之间,曲风与曲风之间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融合与发展。以我不长的听歌经历来回忆,真的找不出第二个能够如此“海纳百川”的音乐人,不仅是国内。

  接下来就要讲讲《口是心非》了。这是我最钟爱的一张专辑,没有之一。每次介绍它的时候,内心总是有点小激动,总是有太多的话想说。

  如果不是张雨生早逝的话,《口是心非》绝对可以成为一张类似《卡拉》的专辑。因为它有着太浓烈的承前启后的意味了。

  这张专辑的整体构架是最紧凑的。如果你是按照顺序一首一首地听下来的话,专辑的整体感、立体感一定会胜过对某首作品的偏爱。

  

  先不说作品中的文学关联,即使是在曲风上都是有一条或明或暗的主线贯穿着的。你试试按顺序一首首听下来,绝对能感受到。

  中文专辑都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弊病,就是作品都是简单的堆叠在一起的。与其说是一张专辑,倒不如说是一锅大杂烩,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上一张专辑的作品依然会出现在下一张专辑里来凑数也并不少见,给人深深的圈钱嫌疑。

  当然,我也许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许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因为专辑的制作是需要花费成本的,传统的制作方式是最省成本的方式。OK,我收回刚才的批评。我也不觉得那样是不好的。

  但,张雨生给了我们一个更好的选择。他的每一张专辑都有一个独立的概念,都有一条音乐主线,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凑数的作品。所以我觉得他做得更好,获奖也是实至名归。

  接下来咱们再说说张雨生的艺术品质吧,这一点可是大有嚼头的。

  陈乐融评价张雨生的词时说:他的词开脱了作词界的一个新空间。或许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吧(表介意我给自己贴金哈),我之前也对宝哥的音乐有“拓展了流行音乐新边疆”的说法。

  为了更加直观,咱们就以宝哥的词为例来介绍吧。

  张雨生自己说过,他在创作的时候必须是先写词,然后再根据词作曲。很多成熟的创作者都是这样的。因为歌词传达出的是一首歌的情感和思想。以此为基础,作曲就会显得较为简单和自然。

  就比如说,宝哥写好了“口是心非”的词了。嗯,是一首蛮苦的情歌,于是可以确定为小调的。嗯,句式排列规整,那我是不是要用吉他做层层铺陈……

  正因为宝哥是先有词再有曲的创作习惯,所以作品往往是没有定势的。他的想象力天马行空,无所不及,肆意驰骋,华美无匹。

  他的词有种东方韵律的含蓄美,又有种西方摇滚的放荡美。这两种感觉融为一体,就构成了张雨生独有的、无法模仿的“灵邪之美”。因为他常常能跳脱开常人的思维,在充满西方味道的歌里偶尔来一句古文,在中国古典的诗词中又能来句尼采的话。

  在古典与现代之间,在西方与东方之间,在大格局和小格局之间,他总是能游刃有余,这份功力也属我仅见,不佩服不行。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当98年台湾“金曲奖”将压轴大奖颁给张雨生的时候,人们所看重的是他的音乐才华以及音乐品质,而不是怜悯他英年早逝。当然,如果《吻》戏能够参选的话,那我会投《吻》戏一票。

  最后来说说他的探索与发掘。

  张雨生对现代流行音乐的探索是他的众多功绩之一,不仅体现在专辑的制作中,更体现在戏剧的舞台上。

  1997年,张雨生做出了中国第一部中文摇滚音乐剧。当年就刷新了“果陀”剧团的艺术新高度,其意义同样是一座里程碑。他的作品《吻我吧,娜娜》被媒体誉为“剧场界的核子弹”,也获得了《音乐杂志》“(十年来)最优秀的音乐剧”的好评。

  如果以上评价都是出自宝友之口,那难免会有王婆卖瓜之嫌。但这些都是出自权威的媒体和评论人,那我们就不得不相信它的真实性,以及它的含金量。

  其实音乐剧里的歌曲一般情况下是不如流行歌曲的。因为音乐剧的重点是剧,音乐是为剧情服务的,它不是单独的艺术个体。所以它要服务于剧情,妥协于剧情,那效果往往就没有单纯的流行音乐质量高。

  

  可是,我觉得张雨生就是一个十足的例外。如果说他的那张作品是最好的话,我会选择《吻》戏。固然《口是心非》的艺术品质已经登峰造极,但音乐的丰富性,我觉得还是《吻》戏略胜一筹。

  除了在戏剧舞台上的惊艳之外,张雨生挖掘新人的能力同样为人所津津乐道。

  张惠妹当然是宝哥最成功的一次挖掘,他在张惠妹身上找到了更大的艺术挥洒的空间。丰富的音乐性、紧凑的节奏感,都让阿妹迅速蹿红。

  

  除此之外,他还为伊能静、陶晶莹、黄磊、阿妹妹组合、动力火车……制作过专辑,或者创作过单曲,也都过一定程度的好评。尤其是1995年帮伊能静制作的《下大雨了,春花开了》,简直是神来之笔,妙处无穷。成为了华语乐坛的经典之作。有兴趣的话,你可以把那张专辑翻出来细细品味。

  以上就是我对张雨生的乐坛生涯的一次简单总结,不知道你是不是认可?就像我上次写得《张雨生十宗最》一样,虽然满篇都是溢美之词,但也都是客观事实。我并不想无限地拔高他这次获奖的意义,更不想神化他这个人。但他能做到这些就是了不起,就是值得我们去喜欢。我喜欢他,就是这些原因。

(部分插图来自宝友,特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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