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她丑,有人说她珍稀,而为了演好1部戏,她抽了自己1500多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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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和好友补看了两部电影,都非常精彩。

  一部是《摔跤吧,爸爸》,一部是《提着心吊着胆》,《摔跤吧,爸爸》有口皆碑,而《提着心吊着胆》却剧情跌宕起伏精彩,意外的让人大呼惊喜!

  

  《提着心吊着胆》中,女主角是一个想掐尖儿的东北女孩儿,没想到被假富二代骗上车车震,还撞死了人,最后警察来了,吓傻了的女主角把假发假胸假睫毛一股脑扔了……

  这把假富二代惊呆了,也把一起看电影的好友惊呆了:妈呀,这个女的好丑呀!

  

  看了1/3,她改口:妈呀这个女的好迷人!莫名其妙就挪不开眼睛。

  我笑她的孤陋寡闻,她可是演技炸裂、生活低调的女神任素汐啊!

  美人,多指容貌美丽的女子,但这定义未免过于浅薄。当你认识了任素汐,便知道何为美人在骨不在皮

  好看的皮囊只流于表面,而有内涵的灵魂才能住进人心里。

  经常看话剧的人,应该都认识任素汐这个山东姑娘,尤其是在去年的《驴得水》电影版里,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子,成了很多人心中的女神!

  

  电影里有一段场景特别深刻,她唱着酥软撩人的《我要你》,把蒜皮洒到半空,纷纷扬扬似雪花飘落。

  明明是风情妖娆之人,那一刻的张一曼却纯净烂漫,看醉了裴魁山,也看醉了荧幕前的观众。

  《驴得水》的高潮有一场戏是张一曼扇自己耳光,为了这一下,她试验了各种扇耳光的办法。演了五年,扇了自己1500多个耳光。

  

  《驴得水》中,绝望了的一曼连着抽了自己十几个巴掌。

  不仅戏演的好,唱歌也是一级撩人。任素汐一开嗓唱起《我要你》,所有人的耳朵都得怀孕。

  人人都说,这是一个被演戏耽误了的好歌手。

  

  编剧史航曾说,任素汐是“珍稀动物”,是最该红又最舍不得她红的女演员。

  导演周申说,任素汐是他在话剧舞台上能看到的最好的演员。

  网友都说,“最爱任素汐,真是天才演员,从极乐到极悲的转换也就一秒,或者她压根就是复调情感,张力之大让人笑时也鼻酸”。

  

  很多观众骂她丑,她却从来不在意,还戏称“反正我一直不是靠脸吃饭”。她一直靠的,都是炸裂的演技啊。

所有舞台上的惊艳

都来自十年如一日的准备

  一颗匠心如初,十年淬炼成戏魔;匠人一颗真心,对事物皆有自己的执着。

  任素汐有喝咖啡的习惯,几乎每天都去固定的咖啡厅买一杯咖啡,久而久之,她竟无法接受其他咖啡厅的咖啡。

  为了这一丝味蕾的坚守,她甚至周末去咖啡厅兼职,只为调配出她早已习惯的味道。

  就是这样一个专一的任素汐,一颗匠心,心无旁骛,十年的岁月专注表演。

  就如她在微博上的六字简介:出门,上台,演戏

  家里—剧场(或排练厅)两点一线,日日往复,晨昏循环。

  从2012年第一次演张一曼,到2016年拍电影里的张一曼,她演了5年《驴得水》,近两百多场演出,张一曼从一开始只有一个框架,被她一点点地填满了血肉和灵魂。

  戏中张一曼扇自己十几巴掌的那段,每次都是实打实的抽自己,啪啪啪地往脸上打,演了五年,抽了1500多巴掌!

  她每次演这段戏都像是死过一遍,连演五遍以上就会受不了,这种伤不是脸上的几下,是心里的,是内心的伤害,是同僚的排挤……

  心里像被掏空了,像被一个刀子刮过一样!

  尽管演了几百场话剧,可直到现在,她也没敢让家人看《驴得水》,怕家人看了会心疼,“我妈如果看了这个会疯”。

  

  “真实”是任素汐对自己表演的一个要求。表演的时候要松弛得就像坐在你面前说话一样,生活在那个特定情境里。收也是假,夸张也是假,只有真实的才是OK的。

  

  她更像是一个匠人,乐于在戏里花更多时间,费更多心思淬炼角色,或许这与她父亲和爷爷有关。

  在她山东莱州老家,爷爷是当地颇有名望的木雕手艺人,床头雕花的技艺炉火纯青;她的父亲则是一名琴师,与艺术为伍。

  手艺人要出活儿,靠的是一颗匠心。慢工出细活是表面,耐得住清贫与寂寞,才是匠心的灵魂。

  2013年,任素汐转发过一条朋友圈:真正的演员其实是一群活在闹市的苦行僧,他们生活简单、甚至单调,他们把所有的能量都留给了角色。

  而我们谁又不是活在闹市中的苦行僧呢?

  上台前的话剧演员的拜台仪式。

  大多数演员,只是把话剧当做走向影视道路的跳板,用心在话剧的一方田地里深耕的人,少之又少。

  话剧演员的收入在影视演员的收入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演一场只有几百元报酬,一个月也只有几场戏,北漂的人拿着这点钱根本“活不起”。

  就如《驴得水》话剧,任素汐演了整整五年多,观众数量加起来仅仅相当于电影上映一天的人数。

  但在她看来,演舞台剧,才是让她感觉最舒服的方式。

  《驴得水》火了之后,陈可辛曾找她出演一个喜剧,饰演一个癫狂的网红。

  尽管陈可辛是她一直渴望合作的华语导演,但这个角色跟她本人不在同一个世界,她依然拒绝了这个机会。

  一直以来,任素汐对于表演有一个“大圈套小圈”的理论,她是大圈,角色是大圈里的小圈。演戏的时候,只呈现这个小圈里的东西,把其他部分收起来。

  就像她回答陈可辛导演一样,“我只演我能负责的角色。”负责不了的,不贪心。

  其实很多人都舍不得她红,担心红了以后,接的影视剧多了,话剧舞台上就少了一个优秀的女演员。

  这种担心在她身上是多余的,她依然初心不变。在她的信条里,舞台是家一样的地方。

  她的戏剧理想非常纯粹,做一名演员而不是明星。

  从06年接触话剧到现在,任素汐已经在话剧舞台上活跃了十个年头,参演了大大小小三十多部话剧,人称“剧场小女王”。

  

  大学期间,她是个标准的三好学生,不翘课,学习认真,不擅开拓人脉。

  

  她去电视台做过实习编导,也在电影剧组做过导演助理,但之后一直没有电影找她。直到大四那年,导演系的师哥开始找她演话剧。

  

  当时任素汐住在通州,每天早上坐669路公交赶往双井的剧场,每天追着公交车,从寒冬到炎夏,再从炎夏到寒冬。

  任素汐记得当时的剧场叫麻雀瓦舍,条件简陋,冬天剧场透风,冷得发抖,一场的演出费是300块。

  但那时候大家都很纯粹,只想着怎么把戏演好,睁开眼就想往排练厅跑,一有观众来就特别高兴得劲。

  

  任素汐在磨演技上有股倔劲!

  有时候人会不了解自己本身不为人知的,埋藏得很深的东西,任素汐要把它挖掘出来,完全吃透自己。

  这个过程中,觉得痛的时候,是在挖掘自己“丑恶”一面的时候。

  “每个人身体里都有丑恶的部分,人性本身包含的丑恶,你一定要去认知,而不能躲过去。比如我这个人有时就很自私,朋友让我一起去做什么,我会考虑如果去了会怎么样,一种下意识的权衡。我那时的心理状态,会被我运用到角色身上去,这样她才显得真实。”

  在舞台上能哭能笑,能脱了裤子拉屎,不是真实。

  真实是把你平常不愿意示人的不堪的那一面,赤裸裸地展现给观众,但凡有一点隐瞒,都骗不了台下的眼睛。

  一个人身上散发的魅力越大,一定会是一个双刃剑,光芒会发亮,也会让很多人受伤,万物皆如此,人也都是如此。

  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哪里都很好,那只能说明你还没有通透地了解他。

  戏通透了,人也通透了。

舞台上光芒万丈

生活里低调如素人

  《驴得水》之后,任素汐火了,更多人认识了这个演了十年话剧的女子,微博粉丝从七千多人,变成了现在的二十六万多,但她却说,“我不要更多人知道我了。”

  身边的朋友都劝她要趁着有热度的时候,多出去露露脸,但至今她只录了一档综艺节目。

  28岁了,任素汐已经不像18岁时那样的懵懂,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比过往任何时间都清晰。

  出名这件事,对于她而言吸引力不大。相比满屏的出名要趁早,炒作上头条的明星来说,任素汐就像一个素人。

  

  鼻翼下方有颗痣的她,常被人说“长得有特点”。

  肤色白净,齐耳短发,172的个子,高高瘦瘦。乍看起来,任素汐有点像个干净帅气的男孩子。

  出名之后的任素汐,很抗拒与外界的深度交流,几乎不愿意接受媒体采访,她只想让角色和观众见面,自己的生活能藏起来的,都藏起来。

  舞台之外,她是生活简单得如同一张白纸。不用工作的时候,生活与常人无异。

  

  睡懒觉,偶尔早起吃个早餐,打扫屋子,路过花店给自己买束花,心情就鲜活起来。

  她喜欢健身,玩举重秀出了“肌肉”。她说,我举不起来太重,但是我能举多重举多重,尽全力。

  

  

  有一次,不常出门的她去交燃气费,被路人认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扯到一边,掏出手机要求合照。

  任素汐只好捂着脸,假装跟人合照了一张,然后赶紧开溜。

  

  这样的任素汐,让人想起一句禅语,叫“水流不急月”,无论水流多么湍急,倒影在天上的明月也不会流动。

  这样的人,内心世界一定是有故事的。

  很多人看了任素汐的表演,都忘不了她那双会说话的双眸。如初夏暖阳般,照亮静谧时光。

  她的童年,美好地不得了。

  四五岁的时候,每个明媚的早晨醒来,都能看到一幅现世安稳的画面:

  妈妈在厨房煎鸡蛋,锅铲和炒锅碰撞发出清脆的摩擦声,爸爸喜欢的歌儿《把悲伤留给自己》总会把她从睡梦中叫醒,从门缝里看到爸爸皮鞋,爸爸抬头冲他笑,姐姐收拾书包准备上学。

  幸福的车轮在爸爸得了癌症之后忽然停顿了。

  那时她三年级,妈妈在医院陪床,姐姐在外上学,家中仅剩任素汐一人,唯有借住在邻居家。

  生活日益窘迫,申请的400元补助金学校没有给,她用老师给的100块买了面粉和挂面,送到邻居家里,问“叔叔,我还能不能再住两个星期。”

  有点苦!但更悲从中来的是,爸爸癌症后期了,瘦骨嶙峋,已经认不出模样,她不敢看爸爸的正面,她怕。

  有一天,她在病房外面听到爸爸对妈妈说,不想做化疗了,留着钱给她买钢琴吧,不弹电子琴了。

  妈妈训他,疯了吧你,琴重要还是命重要?

  第二天,爸爸就走了。

  家里的天也塌了,无数次被追债的人堵在门口,她和妈妈、姐姐,用一套毛巾蒙头痛哭,害怕发出声音被债主听到。

  年三十,家家户户热热闹闹过年,她们不敢,只好把门反锁了,在房子里偷偷点着灯过了那个年。

  后来有了继父,还有他带来的姐姐弟弟,弟弟把继父买来的食物藏起来,长毛了也不给她吃,妈妈很生气。

  但懂事的任素汐安慰妈妈说,没什么可生气的,我马上就出去上学了,你不要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过早的懂事,反而更令人心疼。

  大概是小小年纪便经历了人生的大悲沉痛,她潜意识里一直有一股蚀骨的悲伤。

  这种悲伤也无形中在她的表演中成了最动人的部分,无论演什么角色,她身上总有一种令人心疼的感觉。

  但这些悲伤的往事,她从未向身边的朋友提起过,那么多年,她一直是那个憨憨的、耿直的,把纯粹的快乐传染给所有人,偶尔做个鬼脸让你释怀的大女孩。

  

  “演员就像菩萨,是来渡人的。”这是台湾知名戏剧人李国修跟她说过的话。许多年前,正是因为李国修的《三人行不行》,任素汐才开始在圈内为人熟知。

  

  后来李国修突然离世,当时正等着上场演戏的任素汐听到消息,拼了命忍住不哭,她快撑不住了,但灯光一两,戏还是要好好演。

  

  李国修是恩师,也像父亲一般的存在。她迷恋那代戏剧人的专注,心无旁骛,一生只做一件事。

  尽管如今名声大噪,她依然是那个不作,不装,不端着,真诚坦率,有才华却不恃才傲物,爆红了依然在踏实地想着演好戏,好好演戏的任素汐。

  她明白,这一生,唯有渡己,方能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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