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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访谈
The stories behind Words
名家访谈
——说出文字背后的故事
名家访谈,聆听作者心声,走进他的世界,告诉你作品背后的故事。
在这里,坐看文坛风云起,思想撞击的火花闪耀夜空,
在这里,畅谈人生大小事,探寻人世间最美好的文字怎样诞生。
名家访谈,文字从未如此鲜活。
即日起,山西经济广播将陆续推出名家系列访谈节目,为大家解读美妙文字背后的故事,敬请大家准时于晚间11:30至12:30锁定收听。本系列访谈第一期,为大家请来的,正是山西籍知名作家、诗人——王立世。
夹缝
夹缝里的草弯着腰
夹缝里的花低着头
夹缝里的空气异常稀薄
夹缝里的鸟鸣已变调
夹缝里的阳光都被折射过
夹缝里的风如箭
夹缝里的雨像子弹
夹缝,夹缝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安身之地
1
王立世个人简介:
王立世,男,1966年出生于山西山阴。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86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在《诗刊》《中国作家》《人民日报》《名作欣赏》《山西文学》等百余家报刊发表诗歌、散文、文学评论等各类文学作品五百余篇,著有诗集《夹缝里的阳光》等,主编《当代著名汉语诗人诗书画档案》。并被山西省社会科学院诗歌研究中心评为“2014年度山西十佳诗人”。2015年,《夹缝》被《世界诗人》推选为“中国好诗榜”2015二十首之一。
诗歌是对世界的一种把握,也是诗人与世界对话的方式,每一位诗人都为我们提供了解读世界的角度,作为一名诗人,也许并不需要斗酒诗百篇,笔落惊风雨,只要在某一点上道破世界与人生的秘密,就已实属不易。而王立世正是发现和书写了这样一个人生的“夹缝”状态,洞察了人与世界,人与时代间的“夹缝”关系,成为了当下诗歌场域中的独特存在,而为世人所关注。毋庸置疑,这种夹缝里的生活状态是无奈的,或许还包含着些许苦涩的意味,但在这种介于明亮和晦暗间的生存状态里,是逆来顺受还是奋力抗击,是长吁短叹还是泰然处之,王立世有着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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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夹缝”这个意象显然来自大自然,您作为一位诗人,是怎样把它升华为一个经典的诗歌意象?在日常生活中是如何发现灵感的呢?
王立世:多数时候,不是我去发现灵感,而是灵感来敲门。除了一些约稿外,我很少刻意去写一首什么样的诗。我不喜欢命题作文,喜欢自由地写作。我非常赞同俄罗斯诗人古米廖夫的创作观:“不应该在‘可能’的时候写作,而应该在‘必须’的时候写作,‘可能’这个词应该从诗歌研究的一切领域一笔勾销。”必须的时候就是灵感敲门的时候,有写作冲动的时候,我讨厌那些无病呻吟、故弄玄虚的作品。灵感不会预约,具有突发性。
著名诗人周涛题词
2
记者:拜读了您的诗作《夹缝》后,我个人深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对于生活境遇的无奈,一种理想和现实的冲突,那您个人的创作初衷是什么?
王立世:我写作时,从来不设定目标,不搞主题先行。我崇尚自然主义和唯美主义,在诗歌中注重物象,追求美感,但又想力求表现这个时代的人性和心态,否则就是一堆烂泥。《夹缝》所以引起不同阶层、不同年龄、不同职业、不同性别的读者的共鸣,就在于揭示了人类日益严峻的生态环境。北京著名诗人、书法家王爱红说:《夹缝》作为一种生存状态,具有世界性。天津诗人图雅说:中国人的“夹”心理“夹”观念由来已久,处处被夹,处处夹,大有大的夹,小有小的夹,“夹”最终被迫压抑进潜意识,压抑进基因也未尝不可。这都是我写作时没有想到的。一首诗也好,一部小说也好,写出后知识产权属于作者,但解读权属于读者,这就是常说的“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好的作品才会留给读者较大的想象空间。
著名诗人叶文福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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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那么,《夹缝》这首诗,结尾的一句“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安身之地”算是一种妥协么?
王立世:结尾的一句是这首诗的诗眼,伊沙说“结语是一个大降调的结尾,完全出乎意料,大实话说得令人无语”。李小二的春天说:“读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自己都震惊了”,山东高歌说“结尾真绝,酷评妙绝”,著名诗人马晋乾评论《夹缝》说“它是人性的表达,又是对一种理想生存环境的呼唤,同时也是激励人必须直面现实、勇于攀登和突破的钟声”,不是妥协,更多的是无奈。不是梦幻,是必须面对的现实。我们生活在一个受压抑的环境,但我们还无法逃离这个赖以生存的地方,唯一的选择就是面对和忍受,这就是时代的悲哀。
夹缝里的风
从天外吹来
把弯腰的草吹得哆哆嗦嗦
把低头的花吹落一地
把树上的叶子一扫而尽
以锐不可挡之势
把夹缝洗劫一空
如果说第一首诗是对于“夹缝”状态的宏观呈现,那么这一首就是微观书写,“哆哆嗦嗦”、“吹落一地”、“一扫而尽”、“洗劫一空”这逼近精神层面的刻画,把“风”作为命运、时间、社会运动、暴虐力量的定位变得清晰而骇人,夹缝里的风无比凌厉,仿佛粉碎了夹缝中最后的一点希望。究竟这“夹缝”中的“风”意味着什么?我们来听听王立世自己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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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如果说《夹缝》中的人生存的状态还是妥协和苟且,在《夹缝里的风》这首诗中,似乎已经抹杀了人们最后一点对于生活的希望,花、草、叶子都被被风洗劫一空,比之《夹缝》,《夹缝里的风》更加给人一种绝望的意味,为什么?
王立世:著名诗人西娃当时点评《夹缝》时用了四个字“好苍凉啊”,她当时可能没有预感到更苍凉的还在后头,我们被命运愚弄的时候可能还没有想到更大的打击在后头,这里没有为什么?该发生的谁也无法阻止,悲剧的产生有时代的原因,也有自身性格的原因,但生活往往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绝处也会逢生,死里也能逃生。
记者:在生活中,类似您所描写的夹缝里的风的,有哪些事情?
王立世:我个人的经历也比较坎坷,也被“风”伤过,身体和灵魂都留下了“风”的痕迹,但都不足挂齿。我在一篇谈诗的文章中说过“我关心的不仅仅是我自己,而是人类”,人类遭遇的天灾人祸确实够多的了,诸如地震、泥石流、洪灾、疫情、三聚氰胺、毒奶粉、恐怖袭击、战争等,在灾难面前人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真还不如一株小草。
记者:在这个时代,作为一个诗人是幸运还是不幸?《夹缝》是包含着苦难的。那么作为一个诗人,您怎样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和障碍?
王立世:爱尔兰诗人希尼说“在某种意义上,诗歌的功能等于零,从来没有一首诗阻止过一辆坦克。在另一种意义上,它却是无限的”,从第一种意义看,诗人的进攻性和自卫能力都比较差,容易受伤害。从古至今,诗人都很失意落魄,就是李白杜甫这样的大诗人,一个一生不如意,一个颠沛流离一生。诗确实带不来荣华富贵,不会让你衣锦还乡,这是诗人的不幸。从后一种意义看,诗给人的精神力量是强大的,沙皇召见乌克兰诗人谢甫琴科,沙皇来到皇宫时,大家都向沙皇深深鞠躬,独有谢甫琴科站立不动。沙皇质问诗人,为什么不鞠躬致敬。诗人答道:“陛下,是您要见我,我若像他们一样弯腰,您又怎能看见我?这就是诗人,这就是诗的力量。如果大臣像诗人那样,是要掉脑袋的。从文化的角度看,诗人是一个时代的名片,是一个时代的发言者,担当着对民族精神和性格的塑造,作用也是无限的。光有飞机大炮、没有诗歌的民族是悲催的。“粪土当年万户侯”,但李白和杜甫却永远活在人们心中,所以说诗人也是幸运的。
著名诗人雷抒雁题词
与著名诗人叶文福在一起
如果说夹缝里的风是阴暗和灾难的象征,那么阳光就是光明和生动的喻体,在《夹缝》一诗中,我们已经窥到了希望的意味,在夹缝系列的第三首《夹缝里的阳光》中,我们终于看到了一个夹缝中不一样的景象。
夹缝里的阳光
一束生动的光
经过多次折射
才抵达潮湿的夹缝
夹缝兴奋了许久
那些灰暗的草木
开始欣欣向荣
那些憔悴的鸟儿
开始鸣翠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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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夹缝里的阳光》一诗相比《夹缝》,明显多了一份乐观和希望,您的心理转变是如何发生的?和您个人的生活经历有关么?
王立世:“阳光”意味着光明、温暖和一切美好之物,马启代先生认为“风”是历史,也是现实,是“实录”,而阳光”是梦想,也是未来,乃“虚拟”。事实上,我个人的生活也是不断地被阳光照耀,变得越来越好,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特别是新一代中央领导集体把依法治国作为治国方略,正在努力实现几千年的人治向法治的伟大转变,政府施政的目标也是让人民过上小康生活,有尊严地活着。我的阳光还有故土、亲人、爱情等,代表着我生命的厚度、宽度、深度和高度,构成我诗歌中的重要的暖色。
记者:是什么给予了您在夹缝中抗争的勇气?
王立世:顺其自然,是老庄的哲学。对命运的认可,是存在主义哲学。斗争是马克思主义的哲学。 我在诗歌中写出很多社会现象,也表达我的一种思考和态度。其实每个人的历史就是一部和自我、命运、环境抗争的历史,尤其是个人正当权益受到侵害,尊严受到挑战、人格受到污辱,是对真理的信仰给了我人生的勇气和力量,我的内心是强大的,足以抵御十级风暴。任何挫折我都会微笑地面对,任何失败我都能坦然接受。还有一种情况是,无力和命运对抗时,只好借助文字表达自己的愤怒,尽管我也理解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无用的。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两种情况在我身上共存。
记者:在众多的文学体裁中,您为何选择了诗歌这种形式?
王立世:人们对我的了解比较多的是诗歌,实际上我写作的题材除诗歌外,还有评论和散文,最近还发了几篇评论。我曾经评论过贾平凹的《废都》,李敖的情诗,都刊于《名作欣赏》。这两年侧重于诗歌,一方面是怕撒胡椒面,面面俱到,哪一方面也不突出,再一个就是时间和精力的限制,就类似于余秀华选择诗歌主要是身体的原因,手抖得写不出那么多字。
著名诗人马作楫题词
记者:诗歌对于您而言,意味着什么?
王立世:诗对我来说是一种归属,灵魂的家园,就像阳光和空气、血液和钙、粮食和药物对生命一样重要。没有诗歌,我的生活不可想象。用再昂贵的东西和我喜欢的诗歌作交换我都不答应。
记者:谈谈您和诗歌之间发生的一些美好的事情吧。
王立世:我和诗歌之间发生的美好的事情太多了,就说两件吧。我在主编《中国当代著名汉语诗人诗书画档案》时认识了中国文坛奇才聂鑫森老师(小说、散文、诗歌、书法、绘画五能),他的字很漂亮,我给他发了一个邮件,说叶文福老师给我写了一首诗,希望他能写成书法,留作纪念。他回复,他和叶老师是好朋友,叶老师的诗还是让叶老师写吧,他要给我用书法写一首诗。大约半月后,他寄来了,诗是这么写的“履痕不印杏花村,幸有嘉书识立君。杯酒才情流水疾,松风竹影梦影深”,缘于我当时送先生一本《流水梦影》的书。后来叶老师也把他的诗写成了书法,就这样我得到两位中国当代名人的赠诗和墨宝。故乡在我心目很重要,我曾为我的村庄贺家窑写过一首诗《贺家窑》,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网络和报刊纷纷转载,我没有能力为故乡修学校,打水井,只有用文字赞美他,怀念他,在我看来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与著名诗人梁志宏在一起
近年来,王立世在《诗刊》《中国作家》《人民日报》《诗探索》《绿风》等50多家报刊发表诗歌300多首,不可谓之不高产,难能可贵的是,王立世的诗歌创作还保持了一贯的高质量,《文艺报》《文学报》《名作欣赏》等刊物都对他的创作进行过介绍和评论。2014年,王立世获第三届中国当代诗歌新锐奖,并被《中国文学》授予“2014年度十大诗人”之首的称号。
诚如中国当代诗歌奖颁奖词所言:“王立世清澈浅显的口语化诗歌,具有大巧若拙、举重若轻的品质,他的文字鼓点般直击人心,他毫不避讳人生的困境,存在的荒谬,但仍然可以看出,他有一颗壮怀激烈的内心,使他的诗歌获得了西绪弗斯状式的悲壮。”有人说,王立世的诗歌创作是在“自审”的精神背景上,不断探求灵魂完整的过程。
在采访中,记者无时无刻都能从与王立世交谈的话语中感受到王立世对于诗歌的那一份坚持和热爱,正是这一分坚持与热爱,让王立世无畏人生夹缝中的潮湿阴暗,又扛过了疯狂肆虐的狂风暴雨,并最终迎来了和煦而温暖的阳光。
与著名诗歌评论家、首都师范大学博导吴思敬在天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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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近些年,您在诗坛声名鹊起,好多诗歌都引起了大家的广泛关注,也夺得了不少奖项,赢得了很多赞誉,这是夹缝中的一缕阳光么?
王立世:只能说得到一些肯定和鼓励,还不是声名鹊起,创作永远在路上。我的诗歌是夹缝中的一缕阳光,也是精神的食粮。我曾经说过: 诗,是我守望一生、爱恋一世的情人。喜欢上她,是一件不可救药的事情;失去她,我不甘平庸的灵魂又无处安放……是诗歌拯救了我。她使寒冷的我温暖了许多,灰暗的我明亮了许多,孤独的我充实了许多,孱弱的我坚强了许多,卑微的我崇高了许多……它比阳光还阳光。
记者:毫无疑问,您在诗歌上的成就让不少诗歌爱好者所景仰,有些问题,不仅是我想知道的,更是很多初次进行文字创作尝试的文学青年想了解的。比如,您认为就写诗而言,天赋和努力,二者间哪个更重要。
王立世:二者不可偏废,有些天赋很好的诗人写出过几首好诗后,没几年就消失了,这就是不努力的结局。有些诗人很努力,写出几千首诗,出版几十部诗集,但没有一首获得成功,这大概是天赋不足吧。爱迪生给天才下的定义是99%汗水+1%的天赋,那是对科学而言,对诗歌而言这个比例不适应。我给出的比例是:40%汗水+60%天赋,写作和体力劳作是有区别的,不是卖力就能干好的。
著名诗人吴传玖将军颁发《关睢爱情诗》2015年度十大实力诗人
记者:一个诗人需要具备怎样的素质?
王立世:人的个性、气质决定着诗的成色,岳飞能写出“怒发冲冠”,秦桧写得出来吗?毛泽东能写出”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蒋介石写得出来吗?苏轼能写出”大江东去浪涛尽,千古风流人物“,李煜写得出来吗?诗如其人,不假。诗人的感悟力和观察力都很重要,一样的事物,一样的环境,有的人麻木不仁,没有感觉,诗人却不一样,一些细微的变化都能觉察到,这就是区别。政治家、经济学家发现的是机遇和价值,诗人发现的情感和美学。 诗人的修养、学识、生活积累决定着创作的质量。世故的人、媚俗的人做不了诗人,罗丹说过“艺术是一门学习真诚的功课”,良知是一个诗人的灵魂。
记者:如何从生活中捕捉灵感?
王立世:我很赞同加缪“让艺术臣服于最卑微最普遍的真理”的论断。诗就是从平庸琐碎的生活中打捞唯美崇高的东西,就看你有没有一颗敏感的心,有没有一双捕捉美的眼睛。在熟悉的事物中发现独特的东西是对诗人是一种考验,诗人鲁克有一首小诗叫《藕》,结尾两句很独特:朋友啊,只要爱过,哪颗心/不痛出几个窟窿。这就是诗的发现,是诗的想象。
与著名诗人、教授在一起马作辑
记者:在您的诗中,有大量关于家乡的元素,比如贺家窑、桑干河,故乡故土对您很重要。
王立世:非常重要,是我诗歌的重要部分,是我精神的支撑。《萧红传》的作者王科先生就我的乡土诗专门写过一篇评论,评得很到位,他认为我擅长以欲望膨胀的城市为背景,在倾诉怀念故乡情愫的同时,努力寻觅生命的崭新精神家园。渤海大学的郑丽娜教授认为我诗中的故乡不能解读为对清净自然的怀想和归隐,而应该看作是对崇高人生和传统道德的钟情和眷念,或者说,故乡不但是生我养我的那片热土,而且是我精神道德的家园和归宿,是我上下求索的情操标高和精神符码。
与原诗刊编委、著名诗歌评论家朱先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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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莫言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刘慈欣也获得了科幻小说的最高奖项雨果奖,这是否说明了文坛在走向一个新的高潮?
王立世:在我阅读体验中,从艺术的角度看,中国作家和诗人早该拿到诺贝尔文学奖,不知是翻译的原因,还是其它原因, 直到2012年莫言才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刘慈欣是我们山西科幻作家,和我同年加入中国作协,获得雨果奖也是了不起的。拿了奖毕竟是好事,迟来的爱也是爱,对中国文学的影响和推动是不容质疑的,我坚信,将有更多的中国作家和诗人会浮出水面,昂首挺胸地毫不逊色地站在诺贝尔文学奖的领奖台上。
记者:相对于小说领域的群星璀璨,有些人说,诗坛现在人才凋敝,读诗的人也越来越少,这是诗歌这个文学体裁的问题么?
王立世:这种结论本身是错误的,诗坛现在人才辈出,群星灿烂,《诗刊》常务副主编商震认为“现在的诗歌创作状态是空前健康的,也是走向蓬勃的最好时期”。诗歌的繁荣是有目共睹的,艾青、牛汉、北岛、欧阳江河等很多杰出诗人代表了当代诗歌的水平。 读诗的人还不是很多,首先肯定地说与体裁没有关系,与一些诗人的创作有关,下半身、口水、垃圾诗败坏了读者的胃口,还影响精神文明。还有一些自认为高端的诗歌,连诗人都读不懂,读不懂本身不能作为评判的标准,但诗人都读不懂,让谁去读,值得怀疑。诗歌远离生活,脱离了现实,功能在衰竭,这都是血的教训。另一方面与民众的素质和追求有关,人们忙于生存,没有闲暇去关心自己的灵魂,这就是人们说的灵魂跟不上身体。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诗歌在滋养着我们这个有着五千年文明的民族,让我们一起祝福诗歌吧!
记者:最后,对有心进行文学创作,想要加入到诗歌创作行列当中的青年人一些建议吧。
王立世:不要为成为一个诗人或作家去写作,不要把诗歌作为一个跳板去亵渎她冒犯她,要忠于自己的灵魂,善待美丽的文字。文学是神圣美好的,写作的路也是漫长而坎坷的。起步阶段,可能就像在夹缝一样,经受一些风雨的洗礼,但阳光终会来临,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伟大的变革时代,生命和青春都是美好的,要珍惜身边的,把握当下的,瞻望远方的。
著名作家张平题词
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中,都存在着自己的夹缝,那些不可抗力的横行肆虐让我们痛苦而无奈,或者是一时工作境遇的不顺,或者是长期努力而未见成效 ,或者是现实和理想的两难选择,或者是感情的不顺、朋友的背叛,这种既独特却让我们每一个人都真切地感知得到的生活状态,是王立世用诗化的语言提炼升华,又传递给了我们,让我们深感共鸣。
面对夹缝,王立世用诗歌当作夹缝里的阳光,唤起希望,这无疑是一种极为强大的精神力量,让王立世不仅仅成为了一个诗人,更成为了一个精神境界无比强大的勇士,去直面人生中的狂风暴雨。我们期待着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诗歌创作的行列中来,让诗歌成为照耀你前行的那一缕阳光,给予你无穷的力量,去走过千沟万壑、遍布着夹缝的——人生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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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兆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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