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北京太久,
以至于忘了他原本的美丽。
今天小编文艺了一番,
带大家品味下北京的风韵。
北京,中国的首都,一座超现代的国际化都市,承载了无数人梦想的地方,或许,你可以说她没有西藏的蓝天,没有江南水乡的秀美,也没有云南的神秘,同样也没有上海的宜人天气,但却有它独特的魅力!
“在北京,有座城,叫紫禁城,万众瞩目!”
这片土壤不仅吸引着全国各地的沸腾热血义无反顾的奔向这里,自身也不知道滋养了多少破土而出的生命。从晚清民国的八旗子弟的赋闲与讲究开始,往后数,就能看出,首都就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人文根基。
赋闲的穷人却讲究,是种没落贵族的矫情。它与英国的贵族的区别是谦卑与傲娇的态度。矫情并没有什么不好,矫情是对生活敏感、细腻的感知的表现。
那时候我也同样傲娇叛逆地轻视着老人的情怀。
韩寒说过一句让很多人都印象深刻的话:搞文化要来北京搞。但是却一直被人忽略了后半句:“搞文化哪里都可以搞。”
不过事实上,北京确实是很多人心里的文化之都。大概是因为这个城市有故宫的匠心,七九八的活力,宋庄的先锋……
连最近的民谣歌词大数据统计中都显示:民谣歌词中提及最多的城市就是北京。
我所理解的情怀就是感性大于理性,做事情的目的有感情用事的成分。常人做事都是为了利益,其实只是为了利益,别无目的,反而是单纯的。但是如果给这件事赋予了情怀,那就复杂得值得玩味了。其实这两年,情怀已经被玩坏了。情怀的名声就像文青一样不太好。有些譬如锤子的企业,把产品注入情怀来兜售,让人傻傻分不清楚。
但是有些人,他的十二分热爱就是能够让你一眼就认出。如果说买挂历的金爷爷有几分执拗,他还在赚着钱,收获着几分名气。那么怀柔那位编写方言词典的老人在我看来才是真执着,搞学术是一个人的艰苦战斗,没有十足的热爱,在漫长枯燥、深入细致的钻研过程中是坚持不下去的。
这个土生土长的怀柔人——朱宝伦,今年71岁了。5年前因一次整理本地方言的工作,对方言收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此后,他遛弯儿的次数多了起来,怀柔的沟沟坎坎也跑了大半,目的就是收集方言,方法主要是跟他人聊天,他遛弯儿的次数多了,一有机会便拉住边上的人“开聊”,话题总离不了方言,街头巷尾的谈话都成了他“上心的事”,对别人的谈话内容也十分警觉,一旦听到音似方言的词句,“耳朵就都能竖起来”。
朱宝伦整理了7个笔记本,占了206页,十几厘米厚的手稿齐整地码在桌上。买了电脑,回到家里,用一指禅夜以继日的把15万字一一敲进电脑里。
5年时间,朱宝伦集录了一本6000余词条的怀柔方言词典,从字到词到歇后语,分门别类,划出十五个大项,涵盖节令时辰、称呼称谓、动物植物、民俗礼仪等各个方面。
类似的事例还有很多,前几年,一个七旬的通州老人也做着同样的事——编通州口语词典。 之前和老师也讲过串胡同的老人——舒了。
“退休以后,舒了以串胡同为新事业。这一串就是15年,他走遍了二环内所有的胡同。用步子丈量胡同,五步三米,根据步数和相机的记录,他用铅笔勾出胡同的轮廓,再在旁边附上文字说明。
绘制出了《20世纪末北京胡同全图》,共三十张一开的大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文字。不仅仅描绘出了北京街巷和胡同的分布状况,胡同背后的故事、历史都有详尽的记录。”
要不怎么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北京,根本不缺前仆后继的年轻后浪,也更不缺这些个有情趣、追求的老人……紫禁城,比人还多的是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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