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俞飞鸿的颜值更重要的是什么?是“渴望自由”到“完全掌握自己的人生”的过程

  大喜大悲她都经历过。

  这个世界,她来过,她爱过,她奋斗过,有没有婚姻又怎么样呢?

· 十年后·

  

本文十年后原创,愿你喜欢这里的生活

  文字|倾墨,十年后记者

  图片|来自网络

  最近看了一部俞飞鸿自编自演自导的电影《爱有来生》,其实是个略有点俗套的爱情故事,至少从情节来看,本应互为仇家的两个人相虐相爱,随手百度一下“虐恋情深”,这样的小说剧情已经屡见不鲜。

  可我还是看哭了。

  当女主俞飞鸿出场的那一刻,你所有的爱恨喜悲就全部被她的眼神牵引住了,她大部分时间是没有台词的,全靠眼神来传递自己的情感。

  

  

  我就在想,到底什么样的女人,会有这样灵气的眼神。

  俞飞鸿作客铿锵三人行,宣传这部电影的时候,谈到爱情。

  这个临近40的女人看起来仍然美丽,别人争论爱情是欲望是自私,她坐在那淡淡地微笑,“爱到深处会放手,只要你幸福,我可旁观。”

  说到单身,俞飞鸿说:“我很珍惜现在的状态,珍惜身边的人和事,我觉得我很好。”

  人淡如菊,但对一切又有着清晰的认知。

[1]

  俞飞鸿,1971年1月15日出生在杭州一户高知家庭。

  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母主内,父主外,父亲是一切的仰仗,是她们的天。

  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父亲的限制,很传统的中国式家长。

  家里也没有一丁点儿文艺气息。

  但一切由她开始,在慢慢改变。

  俞飞鸿6岁被挑去学舞蹈,8岁第一次出演电影《竹》,16岁在《凶手与懦夫》中出演女主角,18岁考取了北京电影学院。

  其实在上北京电影学院前,她在杭州一所名校上大学,但她其实特别向往能够住集体宿舍的自由。

  有些孩子哭闹着想要家长的陪同,不适应外界的独立生活,可自由,独立这样的字眼不知何时就在体内生根发芽,她渴望离开父母的怀抱。

  她决定重新考一所离杭州较远的大学,她要去尝试那种她一直向往又没有得到过的生活。

  

  她在一点点突破外界给她的种种限制。

  在北影的第三年俞飞鸿好莱坞出演电影《喜福会》,毕业后留校做了一年助教,这是在别人看来求之不得的一帆风顺的人生经历,但她心里不满足,仍然蠢蠢欲动。

  她还没有得到足够的自由。

  

  在北京,只要是在国内,她有困难,基本上都有人来帮她,所以她还是不够自主,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完完全全靠自己的呢?

  此刻,她决定要出国留学,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听着听不懂的话,去寻求自力更生。

  “我没有经验缺少生活,能教给学生的,只有老师教给我的那些,最多是做传话筒。加上想学英语,就去了美国留学。”

  这一年,1994年,她24岁,在别人还在享受名气所带来的一切安逸的时候,她反其道行之,寻找挫败感,去找到生命里真正的自我。

  当别人都不能帮助我的时候,当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究竟是谁,我究竟能够成长到哪一步。

[2]

俞飞鸿在美国洛杉矶定居,选择了一所和表演完全无关的语言学院,开始了三年的留学生活。

有人说这叫“自我折磨”,她开玩笑地自嘲。

但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她说,在美国的三年,虽然一开始日子过得比较艰难,但是我终于找了真正的自由,我学会了自由表达情感的能力。

很奇怪,自由表达情感的能力?

俞飞鸿的原生家庭带给她的影响真的很大,她一度活在父亲权威的阴影之下,这使得她不敢,也不能够清晰表达自己的愤怒和不满,她说不出自己的想法。

她举过一个例子。

朋友曾经做过一件让她很不满的事情,她在心中排练了许久想要向她说出这种不开心的情绪,但真的,当她面对她的那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消失了,她无从说起,只能不甘地踢着旁边的东西。朋友还觉得她莫名其妙。

她说,说不出自己的愤懑,让我感觉很痛苦。我需要迫切的改变自己。

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她的脸上不应该仅仅只有微笑,不应该所有人的要求她都要答应,但是那些寻常人有的能力,她欠缺。

她害怕,她恐惧,这不应该是她。

所以她在一点点努力地克服自己心中的那头野兽,她要说出自己的痛苦和悲伤,她要学会去拒绝一些外界强加给她而她并不喜欢的东西,她要成为她自己。

俞飞鸿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界终于突破了自己,找到了自我。

她甚至觉得很可笑,在有些人觉得再寻常不过的东西,她要费尽心思去寻找,甚至找到的方式还挺funny的。

那天她和朋友吃完饭告别之后,她过马路,侧面来了一辆车,她余光瞥见那辆车并没有减速。

幸好她加快步子,往前跑了几步之后,那辆车险险地停在了她的身后。

她真的很生气,她转过身,用尽毕生所学的英文单词斥责了司机,用脚狠狠地踢着车轮。

发泄完之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会骂人了?

她接受访谈的时候,说到这样的经历,捂脸不好意思地笑,她说她知道骂人的行为不好,甚至有些不雅,但是她从小到大从来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她要寻找的就是这样表达愤怒的能力。

虽然她现在不轻易表达自己的愤怒。

但是啊,不轻易表达愤怒和不会表达愤怒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她可以控制自我的情绪,但她想要这种能清晰自由表达自我情感的能力啊。

在别人无所谓的东西,她觉得真的真的很重要,即使要靠“自我折磨”才能实现,她也心甘情愿。

她要的就是“自我”。

  

[3]

我看过一期关于俞飞鸿的采访,和她对面的记者有些直男癌,开口闭口带着对女性的歧视,他试图打破她身上的一种“平衡感”,所以和她交谈中总是企图用言语来激起她的愤怒,带她去看了她曾经年幼演的“青涩”的电影,想要看她的窘迫感。

俞飞鸿却表现地很落落大方,那么得体,那么自然,让人甘拜下风。

  期间,他们谈到这个世界,说到男女是否平等。

  俞飞鸿对这个有很清晰的认识,她说这是个男女不平等的社会,从古至今,在社会的很多层面上,工作,政策等等。

  但是女性在思想领域可以和男性站在完全平等的角度。

  不管这个社会女性被如何限制,但思想层面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去控制它,所以女性一定要掌握住自己的思想领域,在思想领域成长,进步,只要有了自我思想,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去试图控制你。

  你是你自己的,不是谁的附庸品。

  “男人是不是你对自由边界扩展的很重要的方式?”记者这样问。

  俞飞鸿笑了笑,当然不是。

  所有活得的成就都是她靠着自己的努力走上来的,她的自由不需要靠男人来展现。

  一些女人把能嫁给一个如意郎君作为自己的终身目标,觉得嫁得好脸上才有面,但这不是自由啊,自由是精神境界的自由,自由是你可以独自掌控自己的人生。

  “我不喜欢把情感啊,责任啊都放在另一个人身上,我觉得我自己会很累,人家也会很累。”

  

  

  

  

  

  飞回国内的俞飞鸿形成了自己的独有的价值观,没有任何人可以妄加改造,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去打破它。

  这就是为什么坐在对面的记者不停地钻缝子,却能被俞飞鸿用知识,在谈笑间,轻易地化解。

  

  

  

  

  

  

  

  

  

  

  

  

  

[4]

  在知乎上随手一搜俞飞鸿,很多人沉迷她的骨相美,又很多人沉浸在她为什么至今还不结婚的疑惑中?

  何必一定要结婚呢,四五十岁的单身女人就一定活得很可悲吗?

  并不啊,她演过各种各样的角色,《牵手》里最让人恨不起来的小三,《爱有来生》里倔强痴情的阿九,《大丈夫》《小丈夫》里不同性格却同样谈起姐弟恋的时代女性……

  

  还有最近上映的电影《悟空传》里的上圣天尊。

  

  她演的或许不是很完美,但她为其他演员做了榜样,她塑造了这些角色。

  她也做过导演,十年光阴奉献在处女作品《爱有来生》,素颜顶着草帽,赤脚踩在泥水地里。其间她遭遇过资金断裂,处在商业片崛起的时代中,演员片酬上涨,不得不数次变换演职员。

  

  她会因为冲印出来的拷贝色彩达不到原片的效果,宁愿费时费力重新洗印。

  她一腔热血,拍出这样一个触动人心的故事。

  她也经历过,第一次做导演就获得大学生电影节最佳处女作奖,但却只有区区200万票房。

  大喜大悲。

  她都经历过。

  这个世界,她来过,她爱过,她奋斗过,有没有婚姻又怎么样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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